聞言,二話不說從戒指裡面摸拿出兩枚巴掌大的令牌遞給呂少卿。
呂少卿接過來,奇怪了,“兩枚嗎?”
拿在手中,令牌上面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澤,有一種溫潤的氣息在流淌極為舒适,給人一種心神安甯的感覺。
居然是一件三品法器。
長期佩戴在身,對于修煉有着不少的益處。
呂少卿不得不感歎着中州學院的大手筆。
敖良帶着讨好的笑容,恭維道,“憑借着令牌便可以免試入學。”
“前輩實力過人,當然也具備這個資格。我們這些弟子出來就是尋找有資質有條件的修士加入中州學院。”
呂少卿很滿意,這小子還會做人。
表揚道,“不錯,算你識相。”
敖良臉上的笑容更盛,在眼睛深處卻是隐藏着恨意。
哼,等你到了中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别說呂少卿現在符合資格,就算不符合資格,他也會拿出一枚免試入學的令牌給他。
在這裡吃了虧,他奈何不了呂少卿。
隻有将呂少卿引誘到中州,如此一來他就能夠報仇。
敖良心裡打着這樣的算盤,态度更加恭敬了。
“前輩一看就是天縱之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呂少卿急忙打斷他的話,“你别亂說啊,我實力普通,也就一般般,不是什麼天才。”
“别給我亂扣天才的帽子,小心我揍你。”
敖良一時間語塞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是在誇你,贊美你,你居然不受?
你要我說什麼?
莫非罵你蠢貨,蠢材嗎?
呂少卿想了想,再次對敖良伸出手,道,“你手上還有多少這種令牌?”
敖良一時間不明白呂少卿這話是什麼意思,遲疑的道,“我們出來的弟子,每人身上隻有三枚,遇到合适的人選便将其送給他。”
“将你身上的那枚交出來。”
敖良愣住了,望着呂少卿,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語氣,聽着,怎麼像是要打劫呢?
呂少卿看着敖良發愣,不滿了,喝道,“還愣着幹什麼?”
“趕緊的,别逼我動手啊。”
敖良一個激靈,這令牌也不是随便就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