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良一個激靈,這令牌也不是随便就給人。
萬一找到了不合适的學生進去,他也會受到責罰。
他鼓起勇氣,遲疑的道,“前輩,你手中的兩枚令牌,有,有一枚是要給計言的。”
說完後,還指了指呂少卿手中兩枚令牌。
意思就是,有一枚是給呂少卿,一枚是
給計言的。
呂少卿二話不說,收起來,問道,“什麼令牌?我沒見着。”
“趕緊的,你說過要給我一枚令牌的,現在拿出來給我。”
懂了,這丫的真的是在搶劫。
敖良想哭了,你好歹也是前輩啊,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敖良還在堅持,“前輩,你,你不能這樣。”
“你,你拿了這麼多令牌去也沒用啊。”
“進入學院隻需要一枚就行了。”
拿着幾枚令牌和一枚令牌都是一樣。
呂少卿指了指躺在一旁,氣息虛弱,昏迷不醒的簡小瑜。
兇神惡煞的威脅敖良,喝道,“廢話少說,給我拿出來,你是不想學那女人一樣?”
敖良沉默了,心裡在大罵,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混蛋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說翻臉就翻臉,說打劫就打劫。
然而他最後還是不得不低頭,要是有勇氣的話,他早在簡小瑜昏過去的時候就對呂少卿出手了。
呂少卿的威脅,讓他乖乖的将最後一枚令牌交出來。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做點什麼,他道,“前輩,既然這樣,你就交給計言公子一枚令牌吧。”
“要不然日後,計言公子知道了,恐怕會怪罪前輩你。”
呂少卿想笑了。
敖良這是要拿計言來威脅呂少卿。
你丫的還不知道我和計言的關系吧?
不過,念在你今次來的目的,給你個面子吧。
反正是屬于那家夥的東西,給他就給他吧。
呂少卿一口答應下來,“這個沒有問題,我會将其交給計言。”
敖良心裡松了口氣,要是連這個任務都完成不了,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别看他在呂少卿面前說自己來自敖家,實際上,他在敖家的身份也就一般般,要不也不會領到這種跑腿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