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瑤兒妹妹一點頭,我們甯遠侯府馬上就可迎娶瑤兒妹妹進門。”
我淡淡一笑:“那沈喬玉呢,你不娶她了嗎?”
9
顧之遠仰着頭,一臉地矜貴:“她那樣的身份,配不上甯遠侯府,也配不上當家主母的身份。她想進府,隻能做妾,而且,還需得你願意才行。”
“你說什麼?”沈喬玉蒼白着臉站在顧之遠身後,她跟着父親過來,說是賠罪,卻聽到了顧之遠的話。
她顧不得旁邊的人,隻沖上前來,完全沒有了往日她裝扮的淑女模樣:“之遠哥哥,你說了會娶我的,你還将你貼身戴的玉佩送給我,說過了我的生辰便來下聘,現在為什麼說娶沈瑤。”
“你不是說她粗鄙不堪,讓你心裡生厭嗎?”
顧之遠一把推開她:“胡說,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你别亂說。”
“你是什麼身份?不過一個軍醫的女兒,還假冒對将軍的救命之恩,你這樣的人,誰敢娶你。”
“你把玉佩還給我吧,今日我與母親來,是與骠騎将軍府讨論與瑤兒妹妹的婚期。”
我打斷他的話:“世子,我不會嫁你的,我與你本無婚約,如你所說,與你有婚約的是沈喬玉,訂情的也是她,既然兩情相悅,何必又惺惺作态。”
“我沈瑤要嫁也是嫁對我一心一意之人,而不是逢高踩低的小人。”
舅舅大聲叫好:“好,有骨氣,不愧是我傅松的外甥女,世間大好男兒,不必留戀這種三意二意之徒。”
甯遠侯夫人碰了一鼻子灰,正氣得發暈,看着沈喬玉還扯着世子的袖子不放,冷言冷語起來:“定南将軍真是會寵女兒,怎麼隻會寵不會教呢?一個閨閣女子如此不自重,光天化日扯着外男,成何體統。”
“這種輕浮之人,我們甯遠侯府是不會要的,沈小姐還請自重,别再糾纏我兒。”把沈喬玉說得面如死灰。
甯遠侯夫人說完,帶着世子和那幾十擡聘禮,又灰溜溜地走了。
沈喬玉追着顧之遠出去:“之遠哥哥,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