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殘咀嚼嬰手嬰腳的畜生看到人倒是膽小的很,發出嬰兒般的哭叫哀嚎,不等許晨動手就畏懼将堪堪嚼碎的嬰手腳吐了出來,瑟縮趴在地上嗚嗚低吼,也不敢反抗,就像哭泣一般。
“等等。”
王澎湃眼光一凝,将趙宏圖交給郁和安,不嫌髒的撿起被畜生嚼過的嬰手嬰腳,符咒和刀刃無法給它留下半點傷,但畜生咀嚼的咬痕卻還留在嬰手嬰腳上,它們在王澎湃手裡虛弱無力的顫抖,之前那股大力掙紮的勁沒了。
“王哥你這是做什麼?”
許晨一驚,來不及阻止就見王澎湃将嬰手扔進了獸圈中。瞬時原本溫順安靜的畜生們跟發了瘋似的撲向嬰手,兇狠争搶着将它撕碎嚼爛。
“嗚哇——!!”
尖銳刺耳的慘叫聲響起,趙宏圖已經痛得昏厥過去了,這聲慘叫不是他發出的,而是來自畜生圈外。隻見一個嬰孩放生大哭,它的左手斷口腐爛起來,不過一秒的功夫,整個左臂都爛成了白骨。
“我明白了。”
王澎湃恍然大悟,眼神複雜看向畜生們。這些畜生吞吃完嬰手後又安靜下來,如羔羊般麻木,唯有三兩頭膽怯守在王澎湃身邊,似是在看他會不會把嬰腳也扔出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
郁和安磕磕巴巴,他也看到嬰兒的異樣,被畜生吃掉的嬰手沒有再生,趙宏圖左手也沒有再流血。
“嬰手沒了?”
“沒了,這是真的沒了。”
王澎湃道,卻沒有把嬰腳也丢給畜生吃。而是翻出跟朱砂繩,把嬰腳纏了幾圈,然後丢到了畜生之中。隻見畜生們将它團團圍住,卻畏懼般不敢靠近,被畜生們圍住的嬰腳也一動不動,害怕似的。
看了這一幕,許晨若有所思,郁和安卻看不懂,急問道:“王大哥,到底咋回事啊,小趙,小趙他好了嗎?”
“差不多吧。”
王澎湃笑道,圓臉上神情放松多了:“老郁啊,就是你剛才說的那麼回事。”
“俺,俺說的?俺說啥了?”
“你說來訪的村民。”
王澎湃道:“你是怎麼想到的?”
“啊,啊這。”
郁和安有點茫然,他搓了搓臉,嗫嚅道:“俺就是覺得,最想喝胎肉湯的,就是切壁村的村長,村民,和來訪的村民吧。”
“既然切壁村那塊是苗隊他們弄得,咱們這邊對付的該是來訪的村民?就,我就想啊,這切壁村的人死了,變成了腐屍,那來訪的村民們死了,肯定也變成了什麼東西吧。俺,俺不确定啊,就是瞎掰的。”
“你可不是瞎說的。”
許晨笑道,他也明白了:“喝了胎肉湯的來訪村民們,變成了‘嬰兒’”
“他奶奶的,這鬼東西怕的不是烏老六。”
王澎湃罵道,他看了看趙宏圖慘白小臉,拿了瓶補血劑給他灌了下去。年輕人到底身體素質好,不一會趙宏圖悶哼一聲,蘇醒過來了,看着還有些虛,但已經能勉強自己喝熱水了。
“你們看,那嬰兒們一直在那邊活動。”
王澎湃一指,就見嬰兒們不再動了,它們死守在畜生圈外十米左右的地方,望向王澎湃他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怨毒的很。
“剛才烏老六下來的時候,它們也沒躲更遠。”
原住民可不用像導遊旅客那麼守規矩,之前王澎湃有次旅程裡就算計過,把厲鬼弄到了原住民的屋子裡,結果厲鬼被原住民給直接撕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