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這是把他一介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當護士使喚了?徐青舶:“我說——”
時瑾繞過他:“謝謝。”
徐青舶:“……”
他懵『逼』。
莫冰也懵『逼』,可能職業病犯了,這一路上心裡都在盤算,怎麼才能把這位醫生簽下來,隻要能簽下,絕對是棵搖錢樹,這氣質與容貌,不需要唱歌、演戲,往鏡頭前那麼一站就夠了。
想必這位就是笙笙嘴裡那個手漂亮、醫術精湛的鄰居了,莫冰目光不自覺往下,落在了時瑾的手上。
美,是真美。
找不到别的形容詞,這是莫冰的第一感覺,也是唯一的感覺,她想,這位時醫生就算不靠臉也可以去當手模,照樣是搖錢樹。
徐青舶似乎還有話說,杵在電梯門口。
時瑾看他:“麻煩讓一下。”
目光像看路人甲乙丙丁。
哦,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嘴了,徐青舶和時瑾是醫博時的同窗,算起來,認識也有八年了,共事兩年。
徐姓路人甲乙丙丁就讓路了。
時瑾回頭,看着電梯裡戴了口罩的姑娘:“笙笙,你跟我來。”
溫聲細語,跟哄似的。
徐青舶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認識時瑾八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柔腸百轉的樣子,時瑾那厮,矜貴到了骨子裡,就差遁入空門普度衆生了,哪裡食過人間的煙火,更别說男女滋味了。
“徐醫生。”
徐青舶這才回神:“啊?”
莫冰同姜九笙打了招呼後便沒有跟上去:“急診室在哪?”
“我這就帶莫小姐過去。”
徐青舶一步三回頭,特别好奇能讓時瑾這般正兒八經的紳士折了腰的姑娘是何方神聖。
時瑾領着姜九笙去包紮,謝『蕩』亦步亦趨地跟着,哪兒也不去,就緊緊跟着,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防備地四處睃着,反正就是覺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醫生很危險。
獨立辦公室就在五樓的最靠東面,幾步路遠。
心外科,時瑾。
謝『蕩』瞟了一眼門口的銘牌,剛要跟着進去。
時瑾的手還搭在門把上,回頭,公事公辦的口吻:“非病人家屬請在外面等。”
謝『蕩』從善如流地接話:“我是病人他爸爸。”
姜九笙:“……”
第24章
上藥
“我是病人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