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對着謝『蕩』時的溫柔,此時,她目光高傲冷冽。
姜九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是姜九笙。”
簡單的握手禮,三秒之後各自松開。
辦完調解手續,宇文沖鋒讓下邊人查的事兒便有了眉目,他走到警局外接聽電話:“查到什麼?”
電話那邊支支吾吾猶豫了半天:“鋒少,事情有點不對勁。”
“哦?”
“現場留了痕迹,秦四那邊的人也盤問過了,”男人喘了口粗氣,“查着查着最後居然查到我們自己頭上來了。”
老天作證,他們雖然想弄秦四,可真沒來得及,這是赤條條的栽贓嫁禍呀。
宇文沖鋒靠着牆,給氣笑了,踢了踢腳下的石子:“老子也有替别人背黑鍋的一天。”
“鋒少,會不會是什麼靈異事件啊?”電話那頭的人神經兮兮的,有點氣弱了,“我聽說得罪了笙姐——”
宇文沖鋒直接挂了電話。
什麼靈異,都是有人作祟。從三年前起,姜九笙背後就躲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家夥,她一有事,一準第一個出現,偏偏他查了三年仍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宇文沖鋒有點煩躁,沖着裡頭喊了聲:“你們兩個跟我過來!”
姜九笙和謝『蕩』跟上去。
秦蕭轶猶豫了下,還是識趣地沒有跟着。
宇文沖鋒把兩人叫到警局外面,冷着張痞帥的臉:“以後再打架,”他冷着眉目訓斥,“記得避開攝像頭。”
姜九笙點頭。
謝『蕩』也跟着點頭。
“有沒有受傷?”宇文沖鋒又問。
兩人都搖頭。
他去開車過來,把這兩不省心地送回去。
姜九笙坐到汽車後座,突然建議:“去喝酒?”
她是個煙酒嗓,愛煙又嗜酒。
謝『蕩』就沒見過比她還肆意揮霍嗓子的人,扭頭駁她:“大晚上喝什麼酒?”
姜九笙把車窗搖下去,躺着椅背望窗外霓虹,萬家燈火『迷』了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她懶洋洋地應了一句:“酒瘾來了。”
謝『蕩』想跟她講道理來着,宇文沖鋒已經打了方向盤:“不可以醉。”
晚上十一點,一個歌手和老闆和小提琴家去喝酒,這像話嗎?謝『蕩』突然覺得他經紀人說得賊有道理,宇文沖鋒太寵姜九笙了。
謝『蕩』扭頭,盯着宇文沖鋒的側臉,想瞧出點端倪。
“謝『蕩』。”姜九笙突然叫他。
“啊?”
她說:“演唱會你去給我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