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演唱會你去給我伴奏。”
完全不是商量口吻,更别說懇求了,是命令,命令!
謝『蕩』不假思索:“不去。”然後解釋,“掉價。”
這小子,拿什麼喬。
姜九笙正了正顔『色』,眯着眸看他:“不去?”
他幾乎條件反『射』:“去。”
艹!他幹嘛這麼怵她!
姜九笙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望着窗外街燈繁華,眸中凝了輕輕淺淺的笑。
她笑起來……真特麼好看。
謝『蕩』趕緊把眼珠子挪開,然後狀似無意地四處瞄了幾眼,最後轉移話題問宇文沖鋒:“宇文,今天相親的女人怎麼樣?”
宇文沖鋒漠不關心似的:“沒仔細看。”
謝『蕩』嚴厲地批評,并且鄙視他:“你真放『蕩』。”
宇文沖鋒也不惱,慢悠悠打着方向盤,不熱不冷地随口丢了一句:“我聽笙笙說,你看個愛情動作片都不敢。”
“……”
謝『蕩』一張俊俏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惱羞成怒地回頭嚎:“姜九笙!”
姜九笙勾唇笑了笑:“你爹告訴我的,說你半夜偷偷『摸』『摸』的還放無聲。”
還有後半句。
當時謝大師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罵:“丫的,那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電影裡褲子都還沒脫就鑽進被子裡了,又不是三歲孩子,慫不慫!”
後半句姜九笙還是裝作不知道好了,怕謝『蕩』自尊心受挫。
正在謀劃怎麼搞死他家老頭子的謝『蕩』:“……”
宇文沖鋒帶他倆去的是一家私人酒莊,葡萄酒釀得很醇正,味道極好。
姜九笙說,她也想蓋一個酒莊,有喝不完的酒。
宇文沖鋒笑,說等你不當歌手再說。
謝『蕩』接話,笙笙,你跟我拉琴吧,我給你開獨奏會。
姜九笙笑着飲酒,不接話。
興許她骨子裡就是不羁,野『性』難馴,受不住大提琴的剛正與規整,她更喜歡自由自在,喜歡不修邊幅的高聲嘶喊,她想,若是哪天她不當歌手了,會去學釀酒或者制煙。
怕是他二人知道了,又該說她了。
三人說說笑笑,吃酒抽煙,放了一首慢悠悠的曲子,她跟着哼成了纏綿的情歌,停停歇歇到了深夜。
最後,是酒量最好的姜九笙醉了,宇文沖鋒和謝『蕩』都沒敢多喝,因為她太貪杯,一直在喝,她定會醉,他們默契地都選擇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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