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踏出了這第一步,就不會再有回頭路。
姜九笙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剛走到包廂,裡面就傳來直擊耳膜的聲音,是師姐還在那撕心裂肺地飙着高音,好死不死點的還是姜九笙的歌,唱得真是……一言難盡,直教姜九笙這個原唱頭疼欲裂。
正要推開,謝『蕩』剛好打開門,還沒讓她進去,就審問她:“你上哪了?”擺着張俊俏的冷臉,“是不是又去抽煙了?”
演唱會在即,謝『蕩』和宇文沖鋒管她很嚴,莫冰基本沒收了她所有的煙。
姜九笙實話實說:“沒有,接電話。”
謝『蕩』伸長了脖子,小狗似的嗅了嗅,沒聞到煙味才給讓路,說:“趕緊進來,三師姐她們說要灌你酒。”壓了壓聲音,他偷偷跟她說,“你拿最靠左邊那兩瓶,我給你兌好水了。”
姜九笙似笑非笑:“你小瞧我酒量?”
謝『蕩』嗤了一聲:“剛才是誰按着肚子疼得站不起來?”
剛才她那是痛經,一杯酒下去就疼了一陣。
“『蕩』『蕩』。”包廂裡開了頻閃燈,忽明忽暗的光落在她臉上、眼裡,她笑意淺淺,柔了眼底流的光溢彩。
謝『蕩』被她笑得怔了一下,轉開頭,沒好氣地:“你别叫我『蕩』『蕩』。”
她隻說:“謝了。”
他強調,非常着重地強調:“叫我謝大師。”
“『蕩』『蕩』啊。”謝『蕩』他老子謝大師在點歌台前喊,“『蕩』『蕩』!笙笙呢,快讓她過來唱一首。”
謝『蕩』:“……”
老子啊你!
晚上八點半。
禦景銀灣外,已經夜靜了,路燈下樹影輕搖,有習習微風。
時瑾看了看牆上的挂鐘,眉頭越擰越緊。
“汪~”
姜博美縮在桌子腳旁邊,很小聲的叫喚,不是它膽肥了,是它快餓暈了,爸爸怎麼還不給它狗糧吃,要餓死狗子嗎?
時瑾走過去。
姜博美立馬伸舌頭。
它爸爸蹲下:“你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汪~”
狗子還沒吃飯!先給狗子吃飯!
時瑾目光微沉:“去窗戶上守着。”
“……”
嗷嗚!
慘無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