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認識也得說不認識。
徐青舶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姜九笙凝眸,眸『色』微涼:“你不是說我是誘因嗎?”她眼裡有寒霜,似是而非的『逼』視,“那時候我并沒有出道,時瑾又和我不認識,我想不明白,我怎麼能成為時瑾偏執的誘因,徐醫生,可以解『惑』嗎?”
徐青舶蹭地坐起來:“……”
完了,上套了!
時瑾家這個,也聰明了吧!
他閉嘴,一聲不吭,多說多錯,幹脆不說。
姜九笙神『色』了然:“我大概知道了。”
“……”
她又知道什麼了?!
徐青舶欲哭無淚,突然覺得網友說得很對,别看姜九笙脾氣好『性』子淡,攻擊力爆表!
她起身:“請不要告訴時瑾,我來過你這裡。”頓了片刻,“尤其在他養傷期間,不要讓他有所察覺。”
這一點,徐青舶雙手贊成。而且,就算給他膽子,他也不敢說啊!時瑾要是知道他說漏嘴了,非把他拆了!
不過,好在姜九笙到底心疼時瑾,還顧着他的傷。
時瑾身體底子好,在醫院養了一個禮拜,便沒什麼問題了。他有潔癖,不肯再住醫院,回了公寓,便直接進了浴室。
姜九笙在外面囑咐,說傷口不能碰到水。
時瑾笑着讓她進去。
她去陽台,要給博美喂食。
時瑾在浴室裡喊她:“笙笙,能給我拿一下衣服嗎?”
“好。”
姜九笙洗了手,去時瑾房裡給他拿睡衣,博美也颠兒颠兒地跟進去了,搖頭擺尾開心地不得了。
姜九笙拿了衣服,回頭就看見博美在時瑾的床上蹭,她失笑,蹲過去,耳提面命:“還不快出去。”用手指戳了戳博美胖乎乎圓滾滾的肚子,“被你爸爸知道你進他房間,肯定不饒你。”
姜博美聽懂了似的,抖抖『毛』,嗷嗚了一句,就鑽進了床底。
姜九笙不管它了,笑着出了房間。
不大一會兒,姜博美從床底『露』出一個腦袋,左顧右盼了一番,屁颠兒屁颠兒地跟着出去了,狗糧都不吃,時刻跟着媽媽的腳步。
姜九笙送完衣服,回頭才看見博美嘴裡叼的東西。是一串鑰匙,博美叼着晃來晃去,叮叮當當的。
她蹲下,伸手,博美就把鑰匙吐她手裡了:“從哪裡翻出來的?”
博美撒腿就跑去扒時瑾的門:“嗷~嗷~”
浴室裡,水聲未停,她看着手裡的鑰匙,沉默思索了很久,目光緩緩移向樓梯口,複式的公寓,二樓應該有三間房,她一次也沒有進去過,隻知道時瑾上了鎖。
鬼使神差似的,她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