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久順着她的台階,接了話:“錯了怎麼吧?”
蘇傾猶豫為難了一下,硬着頭皮答:“家法處置。”
跟自己男人低頭,不丢人。
蘇傾自我開導着。
徐青久跟等着似的,往沙發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蘇傾:“開始吧。”
這厮故意的吧?
可沒辦法啊,她理虧。
蘇傾看了一眼門,嗯,關好了,再看一眼窗,也關嚴實了,這才蹲下,抱住頭,一邊跳一邊念:“久久久久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打你,不罵你,一口一口咬掉你!”
徐青久滿意了,把臉湊過去:“咬吧。”
“……”
這家規,還是她定的嘞。
呵,風水輪流轉呀。
連着幾天,網上都是溫詩好與秦明立的新聞,溫家與秦家壓都壓不下去,那段視頻更是删都删不盡,溫詩好的,清一『色』都是鍵盤黨,污言穢語沒有一句好話。
她百口莫辯,視頻并非合成,也拿不出證據,這口玻璃渣子,隻能硬吞下去,禽困覆車,事到如今,她已經走投無路,哪還沉得住氣,顧不上從長計議,魚死網破她都要撒了這口惡氣。
她手裡,最有力的籌碼,就是姜九笙那段弑父的視頻。
秘書唐晉急匆匆回了辦公室:“溫總。”
溫詩好忙問:“怎麼樣了?”
唐晉表情為難,一言難盡:“不管是娛樂新聞社還是網上的,一聽說是秦六少和姜九笙的新聞,都不敢發通稿,好像是秦六少那邊特别打過招呼了。”
一群膽小怕事的家夥!
若不是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把時瑾隻手遮住的天捅破,怎麼會勞煩這群鼠輩。
溫詩好思量後,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打開電腦,正要把溫家花房的視頻發出去,屏幕上強制彈出來一封郵件,還不等她手動點開,視頻就自啟了。
還是她與秦明立在酒店的那段視頻,卻與在記者招待會上曝光的不同,這才是最不堪入目的部分,甚至私處都毫不遮掩……
居然還留了一手!
溫詩好緊緊咬牙,握着鼠标的手上,青筋凸起。
這時,電話響了。
溫詩好接起來,那邊的男人開門見山地亮明身份:“我是秦中。”
姓秦的,是時瑾的人。
溫詩好氣上心頭,怒火攻心:“時瑾呢?讓時瑾來跟我談。”
秦中跟了時瑾多年,行事說話不溫不火的樣子跟時瑾學了個七八分:“我們六少很忙,這件事我負責。”他懶得廢話,直接攤明了,穩若泰山般,“我奉勸溫小姐一句,别再動歪腦筋了,你手裡有視頻,我手裡也有,你不一定發的出去,但我一定能,而且就算你發了,我們也能想辦法删了,或者用别的辦法證明視頻是‘假’,可我們要是發了你的不雅視頻,看你能不能撤得了。”秦中頓了頓,幽幽地問,“要試試我們秦氏的黑客技術和人脈網?”
這是完完全全的強權壓人。
若論卑鄙無恥,時瑾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