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相當清緻的地方,許多政客都喜歡在這樣附庸風雅的地方高談闊論。
宇文覃生走出包廂。
秘書立馬道:“車已經備好了,現在離開嗎?”
沒有穿軍裝,宇文覃生一身正裝,身形挺拔,成熟又俊朗,看不出歲月的痕迹,眼裡像一壺久釀的醇酒。
他點了點頭,往包廂外走。
這時,一具溫熱的身體一頭撞過來,帶着淡淡的香水味,懷中的身子溫軟無力,踉踉跄跄。
秘書趕緊去把人扶走。
宇文覃生搖頭,扶着女人的肩膀:“徐蓁蓁?”
她擡起頭,眯了眯眼,然後笑了:“宇文。”醉眼朦胧地盯着眼前的人,“是你嗎,宇文?”
今日是她大學同學聚會,便多喝了兩杯。
宇文覃生把她推給秘書,蹙眉:“你醉了。”
還不等秘書扶穩,徐蓁蓁抱住了宇文覃生的手,仰着頭,淚眼汪汪,卻在笑:“我好喜歡你啊。”伸手,抱住了宇文覃生的腰,“你别要姜九笙了,要我吧。”
秘書這是看明白了,這是認錯人了,也是,宇文父子兩的相貌十分相似,就是氣質沒有半點相像。
宇文覃生似乎在思考,任由女人抱了一會兒,然後把人扔給秘書。
“送去哪?”秘書請示。
“宇文。”醉得糊裡糊塗的女人還在笑,嫣然如花。
真像她……
宇文覃生停頓了一下:“把她扶到我車上去。”
晚上九點。
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人走進宇文家大廳,見唐女士已經坐在客廳等,走過去:“夫人。”
男人是私家偵探,唐女士專門讓他跟宇文覃生,已經有數年了,對這對奇怪的夫妻還是不甚了解。
唐女士穿着絲綢的睡衣,神『色』平常:“他去哪了?”
“富興别墅。”
那是宇文覃生的一處房産,平日裡去的不多,因為十分隐蔽。
唐女士沉了臉:“帶了哪個女人?”
男人上前,遞上一個信封。
信封裡面全是照片,宇文覃生的秘書抱着一個女人進了富興别墅區,二十分鐘後,宇文覃生也進去了。
唐氏把照片扔在桌子上,突然笑了。
“畜生。”
她罵了一句,然後尖叫着把桌上的東西全部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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