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是他,當所有人都跟他一樣不存号碼嗎?
“什麼事?”
時瑾說:“宇文家壽宴的帖子,給秦行送一份。”
秦行在中南三省稱霸,與江北的往來倒很少,秦家與宇文家更是沒有交情,時瑾這是在打什麼算盤。
宇文沖鋒随口問了句:“怎麼,你是有什麼動作?”
時瑾言簡意赅,并不細說:“放心,就是借借你們宇文家的東風,不會妨礙你的正事。”
宇文家的東風啊
看來時瑾和他的目的一樣,是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揭一揭某些醜陋的面具了。
宇文老爺子的壽宴在十月十九。
十月十八,傅冬青收到了一件禮服,是時瑾讓人送來的,并邀請她作為女伴出席宇文家的酒會。
李微安第一想法就是,鴻門宴:“時瑾搞什麼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傅冬青卻不這麼想,她拆了禮盒,手拂了拂裙擺:“可能是秦老爺子對他施壓了。”她是知道的,秦行意屬她與時瑾聯姻。
李微安還是不放心:“你還是小心點,我總覺得時瑾是個不定時炸彈,很危險。”
傅冬青将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問她:“這條裙子配什麼首飾好,藍寶石項鍊會不會太華麗了?”
就知道她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時瑾。
女人啊,一旦動了心,十裡塌方潰不成軍。
感情的事,如人飲水,李微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看了看那條華貴的禮裙,皺了皺鼻子:“裙子上怎麼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時瑾是醫生,興許是從他身上沾染來的。”她更喜歡這條裙子了。
李微安隐隐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第275章
徐蓁蓁與傅冬青一同虐了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點,時瑾的車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門口。
傅冬青一襲寶藍『色』的長裙,長及曳地,修長的脖頸上,佩戴了同『色』系的寶石項鍊,頭發編在耳後,别了半圈淺藍『色』的花飾,與裙擺上絲繡紋路的顔『色』交相輝映,化了淡妝,眉眼含春,帶了淡淡古韻的溫婉,又不失現代的風情。
她提着裙擺走下階梯,淺笑嫣然。
車窗滑下,時瑾坐在後座,黑『色』正裝,神『色』疏冷:“可以走了嗎?”
傅冬青颔首:“可以。”
等了片刻,并未等到司機來替她拉開車門,她倒也不介意,伸手去拉後座的車門。
禮貌卻清冷的嗓音制止了她:“我的狗坐在這了,你坐前面。”
這時,車窗裡頂出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