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摸』『摸』她的臉“你想怎樣都可以。”隻要她高興就好。
“那徐蓁蓁呢”
“她是姜民昌的兄長姜民海的女兒,與你年紀相仿,姜家讓她冒名頂替你去了徐家。”
姜九笙聽着,姜民昌老家的人和事,她都不知道,隻是幼時去過,後來便完全斷了聯系。
時瑾把她抱在懷裡,用毯子蓋住她的腿,與她細細說來,這中間的細枝末節,還有警局已經破獲的拿起殺人案子。
姜九笙也是現在才知道,蘇傾居然還是因為她被卷了進來。
她聽到尾聲,忍不住問“喬方明是姜民海殺的”
“還有姜強,是同夥作案。”時瑾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有把她摟回懷裡,“姜民海已經落網了,姜強在逃中,警局已經下了通緝令。”
她安靜地窩着,沒有說話了,擰着眉在想什麼。
時瑾問她“你怨他嗎”
她知道,他指的是徐平征。
她搖頭“不怨。”心情緩緩平靜下來,“别人的錯,沒有必要拿來懲罰無辜的人,何況,我沒有什麼不幸的,我都遇到了你了。”
不怨天尤人,也容易知足。她就是這樣,黑白分明得沒有一點灰『色』地帶,心『性』剔透又幹淨。
時瑾忍不住壓下身子去親親她,手放在她腰上,愛不釋手地拂着“順其自然吧,慢慢适應,不急。”徐家有點能耐,認了也好,多一些人護着她,他也會放心一點,不過,也是真不滿,不滿任何人、任何情感來分走她的注意,想獨占,想她隻把他一人放在心上,心裡有頭貪婪野獸,在啃咬,确實不舒坦。
“好。”
“笙笙,”時瑾才想起來,“你吃飯了沒有”
她有點心虛了“還沒有。”她從墓地回來,就躺着,沒心情也沒胃口去覓食。
現在都九點多了,做也來不及,時瑾伸手去拿外套“我們出去吃飯”
姜九笙抱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回來,又放到自己腰上“讓酒店随便送一點過來,我不想動,你陪我一會兒。”
他顧及她的胃,又舍不得說她,叫了客房服務,她賴在沙發上不動,時瑾怕她着涼,把她抱到床上去,身體軟的不像話,尤其是腰。
給她蓋被子的時候,時瑾才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怎麼弄的”
“拍打戲的時候,劍柄打到的。”姜九笙不怎麼在意,把袖子往下扯,遮住了,“沒事,一點也不痛。”
時瑾捉住她的手,把袖子往上卷,不止有淤青,上面還有傷口,都腫了,他有點生氣,含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她咬疼了才起身,打了前台的電話,讓人送『藥』過來。
酒店隻有普通的膏『藥』和消毒水,時瑾隻好先給她簡單包紮,列了個清單,重新讓人去買『藥』,等他安排好,她已經睡着了。
時瑾沒舍得叫醒她,二十分鐘後,晚飯送過來了。
他蹲在床頭,把她蒙着臉的被子掀開“笙笙,吃了飯再睡。”
姜九笙眼皮動了兩下,就是沒睜開,翻了個身,昏昏欲睡的,不願意動。
時瑾把她從被子裡抱起來,哄她“就吃幾口,嗯”
她睜開眼,起初有點惺忪,盯着時瑾瞧了許久,看着他的臉,然後看着他眼裡自己的影子,看他有些嫣紅的唇上,最後目光落在他的喉結。
她說“我不餓。”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她誠實地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我想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