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光頭裡立馬腦補了一部兩百萬字的小說,名字叫——女枭雄之囚寵小嬌夫。最後,談·旺财·墨寶架不住褚戈滿心期盼的小眼神,帶她去了西交大。
褚戈迫不及待,在前面小跑着,yan跟着她,談墨寶和kg稍稍落後。
百無聊賴,談墨寶和kg閑聊,她英文不溜,磕磕巴巴:“好久不見呀,你什麼時候來江北的?”
kg目視前方,臉上擺着他一貫的招牌表情,像被人欠了五百萬。
“你怎麼不理我啊?”
被欠了五百萬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的情緒,kg說:“我和褚戈小姐過幾天就要回洗粟鎮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出來。”
他擰眉,臉上的疤也擰着,說:“以後都見不到面了。”
說完,kg目不轉睛地看着談墨寶,欲言又止,他長得大塊頭,把身後的陽光部擋住,總是兇神惡煞的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光的陰影,柔和了很多。
談墨寶也有點難過了。
kg像是糾結了很久,才看着她問:“你能跟我去洗粟鎮嗎?”他神情專注,認真又誠懇,“以後我的雞蛋都給你吃。”
在洗粟鎮,雞蛋是很珍貴的食材,是除了槍之外最好的東西。
談墨寶突然想起了kg曾經送給她的那個生雞蛋,這個粗犷的大男人,有一顆細膩又赤誠的心,會把他最好的跌打損傷的『藥』都一聲不吭地送到她房間裡。
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她已經分不太清了,洗粟鎮那樣的毒窩裡,也有褚戈和kg這樣的人,他們沒有選擇,生來就在那個罪惡地了。
眼睛突然有點熱了,她吸吸鼻子:“我去不了了,這裡,有我喜歡的人,和你一樣,如果我有雞蛋,我也想都給他吃。”
kg眼神暗下來:“我明白了。”他默了片刻,對她說,“kg是我的代稱,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叫墨菲。”
隻不過,他母親去世之後,再也沒有人喊過他的名字。
談墨寶沖他笑了笑,眼睛微微紅:“真巧,我的名字也有一個墨字,墨寶,談墨寶。”
kg用蹩腳的中文,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談墨寶笑着應,突然說了中文:“墨菲。”
“很高興認識了你。”
他聽不懂,隻是笑笑。
四點,西交大的下課鈴聲響了,主教樓機房裡的學生陸陸續續離開,講台上,姜錦禹收好課件和書本,轉身離開。
十七八歲的少年,已經很高了,總是習慣『性』地低着頭,他任教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還是不太适應人群,手放在身前,防備的姿态。
門口,女孩子等在那裡,見教室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上前去,紅着臉,怯怯地喊:“姜老師。”
姜錦禹不習慣靠得太近,退後了些:“有什麼事?”
少年生得精緻,一雙眼總是薄涼,帶着幾分滄桑與沉穩。他是西交大最年輕的教授,甚至還未成年,比許多剛入學的新生還要年輕。
私下,總有人傳,他是計算機天才,是國内最頂尖的黑客。神秘莫測極了,或許正因為如此,女孩子們總是格外青睐。
比如眼前這個,羞怯的女孩,年紀不大,是最青春的年紀,雙手捧着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粉『色』紙張,緊張得結巴了:“給、給你。”
姜錦禹看了一眼那張紙:“直接給課代表。”
女孩子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