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皺了皺眉:“以後随堂作業不要拖延。”
“……”
誰的随堂作業用粉『色』的紙啊。
少年眸『色』微涼:“還有事嗎?”
女孩子擡頭看了一眼,立馬又低頭,捧着紙張的雙手不自覺輕顫,吞了吞口水:“姜老師,不是作業,是、是、是情書。”
姜錦禹又看了一眼那粉『色』,眉頭皺更緊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很緊張,紅着臉不敢擡頭:“陳祺。”
“是你啊。”
女孩驚喜地擡頭。
計算機的小老師『性』格孤僻,從不記人,即便是課代表,他也是熟悉了半個學期才記住臉,女孩驚訝,他居然記得自己的名字。
少年特有的嗓音,低低的,清潤又飄渺:“你已經連續兩次随堂作業都沒有交,平時分扣六分,以後要按時交作業。”
“……”
女孩無地自容極了,低着頭,聲音越來越小:“我知道了,那這個——”
話還沒說完,一隻嫩生生的手,接了那封粉『色』的信。
少女帶笑的聲音響在耳邊:“你們姜老師還是未成年人,是祖國的花朵,姐姐,不要辣手摧花哦。”
女孩擡頭,撞進一雙淺棕『色』的瞳仁裡,漂亮得不像話的一雙眼睛,有神又幹淨,帶着幾分毓秀靈動,還有幾分張揚肆意。
隻看了一眼,她落荒而逃。
哼!勾引未成年!
褚戈一把把那粉『色』的信紙『揉』成一團,鼓着腮幫子,不太開心:“你還看嗎?”
姜錦禹搖頭,有些意外在這裡看到她。
她撕了信,扔進了垃圾桶,走到他跟前問:“你們學校允許師生戀嗎?”
兩人郵件聯系了許多次,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隔得太近,他不習慣,退了一小步:“沒有明文規定。”
怪不得那個女學生肖想他。
褚戈撇撇嘴:“我想轉來你們學校。”
不等姜錦禹說什麼,她就開始喋喋不休了,說一句頓幾秒,話很多,跟她碎碎念地抱怨。
她說:“我父親肯定不會同意的。”
眨巴眨巴眼睛,她有點苦惱:“怎麼辦?我要不要絕食?”
自話自說,她又搖頭:“不行,我挨不住餓。”
嗯,拿不定主意,她還是苦惱:“還是去求我母親算了。”
“我父親雖然很兇,但他超怕老婆的。”
“我母親很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