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第9頁)

她忍不住腦補了。

“所以那種片子,在我看來,”時瑾想了想,找了個貼切的比喻,以便她理解,“你可以理解為恐怖片。”

她沒懂:“為什麼是恐怖片?”

窗外砰的一聲,炸開一朵煙花,絢爛的顔『色』映進時瑾眼裡,他臉上平靜如水:“『奸』·屍不恐怖嗎?”

“……”

姜九笙接不下去,他們為什麼要聊這個話題?

時瑾把她抱過去一點,順着她的背輕輕地拍,聲音溫柔又寵溺:“不要胡思『亂』想,我隻對你硬得起來。”

他怎麼能用這個語氣,說這麼『露』骨的話?

姜九笙把頭埋在時瑾懷裡,她真沒有胡思『亂』想啊,就是外面煙火太亮,爆竹聲太響,睡不着而已……

砰砰砰。

煙火炸個不停,這夜沸騰得很。

大年初一的早上,姜九笙接到謝暮舟的報喜電話。

謝大師語氣很振奮:“笙笙,我做爺爺了。”

姜九笙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大師在那邊興奮地說:“咱湯圓生了!”

語氣裡,一股子洋洋得意地驕傲感與自豪感。

姜九笙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問謝大師:“生了幾隻?”

謝大師說:“兩隻。”特自豪地又說,“是龍鳳胎。”看吧,他家湯圓多厲害,第一胎就生龍鳳胎。

姜九笙想起了一件事:“狗狗的爸爸是什麼品種?”博美是被誰綠的,一直是個謎。

謝大師說:“邊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過咱湯圓厲害,生下來的都像二哈。”謝大師特别強調,“兩個狗寶寶和湯圓小時候一『毛』一樣。”

年紀大了,家裡的狗狗生了,那感覺跟抱孫子是沒什麼兩樣的,謝大師現在就很飄,就得自己終于當上爺爺了,『蕩』『蕩』指望不了,還得靠湯圓‘傳宗接代’,想到這裡,謝大師又說:“名字我都想好了,一隻叫謝寶德,一隻叫謝寶儀。”

聽這名字,不用說,一定是謝大師想了一個晚上想的,還是按照孫子的标準來想的。

謝大師忍不住自豪了,驕傲要沖出地球了:“笙笙,你覺得怎麼樣?”

姜九笙說:“很好。”挂了電話後,她跟時瑾說,“時瑾,把博美送去老師家裡,湯圓生了。”

時瑾在給她泡牛『奶』:“嗯。”

姜九笙被謝大師的情緒感染,不禁說:“生了龍鳳胎。”

時瑾沒什麼情緒:“嗯。”

她忍不住說:“我也想生龍鳳胎。”

“……”

時瑾被吓了一跳了,手一抖,『奶』粉放多了,一個就夠了,千萬别來兩個。

大年初四,蔣平伯的兒子回國了,霍一甯安排徐老爺子和蔣平伯見了一面,老爺子還帶了幾張照片去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