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第7頁)

這個男人,她一點都不了解,也看不懂,隻覺得莫名其妙,酒後『亂』『性』是荒唐,可酒後『亂』『性』之後,還繼續『亂』下去,更荒唐。

他大概料到了她的反應,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你們秦家的教育是怎麼樣的,我不了解,我們滕家都是舊思想,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就得對我這個人負責。”

“……”

這唱的是古代戲吧,她是玷污良家『婦』女的惡霸,他是村子裡立了牌坊的貞潔烈男。

秦蕭轶已經無話可說了,既然是惡霸,她也不打算講理了,也講不清楚:“如果我不想負責呢?”

總不能讓她把他娶了吧。

滕瑛笑得溫文爾雅:“讓我睡回去。”

“……”

艹!

她見過不少無賴,就是沒見過這麼遊刃有餘、切換自如的無賴。

滕瑛伸了伸腿,悠然自得往車座靠背上一躺:“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就是說,”他側身,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一派淡淡然的表情,繼續優雅地耍流氓,“我一個晚上隻做一次的話,你要讓我睡三個晚上。”

她向來沉得住氣,難得,被惹急眼了,怒火三丈:“滕瑛!”

反觀他,氣定神閑:“不給睡也行,那就交往吧。”

除了那次醉酒,這是她第二次見他,交往?這人腦子有坑吧!

她耐心都被他磨光了:“你有病吧。”

他一本正經:“放心,我身體很好,如果跟我交往,以後的『性』生活——”

她忍無可忍:“夠了!”

想把他的嘴撕了。

他逗貓似的,眉頭舒展,心情大好:“行,我不說了,以後慢慢說也一樣。”他起身,車廂狹窄,他分明低頭彎腰了,還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你可别再跑了,再跑我就把你抓回去,關起來。”

秦行在世的時候說過,滕家的人,各個也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确實,都是野獸,不,是禽獸。

秦蕭轶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軟禁是犯法的。”

滕瑛笑:“『性』侵也是犯法的。”

『性』侵你妹!

有本事去告她強!『奸』!啊!

談判,不歡而散。

滕瑛當天就回國了,給她留了一條短信:别跑,你跑不掉。

她怎麼可能不跑,殺青那天,她直接買了張去北極的票。然後,回國的第一天,就被滕瑛抓去了滕家綿州。

當時,一起被抓到滕家的還有姜九笙,果然是親兄弟,都是無恥之徒。

她被關了一周,就逃了,回到江北還沒到一周,滕瑛就找來了,她逃到哪裡,他就能追到哪裡,陰魂不散。

就這麼你追我趕了半年,她一身铮铮傲骨,被這個無賴磨得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像經紀人楊岚說的,一物降一物,滕瑛就是她的克星,專門來克她的。

她剛收工回酒店,一開門,就看見滕瑛就坐在她的床上,用她的杯子,在喝她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