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百分之七十的網友回答:當沒發生過,該怎麼着該怎麼着。
她很贊同,這種尴尬的氛圍,就該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她主動打招呼:“真巧。”
滕瑛坐在輪椅上,分明是仰視,眼神裡卻帶着一股子俯瞰天下的壓迫感,他說:“不巧,來找你的。”
“……”
她都找台階了,他怎麼不下!
經紀人楊岚還在副駕駛,聽到聲音,把車窗搖下來:“滕先生。”滕先生是電影投資方,她見過幾次。
滕瑛點點頭,又看秦蕭轶:“是在這裡談,還是找個地方?”
他這态度,是要算賬啊。
“你們倆先下車。”
這件事越少人知道,麻煩越少。
氛圍不太對,楊岚也不好當面問,先帶着助理回避,剛從保姆車上下來,就見滕瑛從輪椅上站起來。
楊岚and助理:“……”
好好的腿不用,坐輪椅裝什麼瘸子。
秦蕭轶先上了車,等滕瑛上來後,直接關了車門,鎖上。
她單刀直入:“要談什麼?”
他坐下,腿放好,怡然自得得很:“談你把我當鴨子睡的那一晚。”
“……”
不用說得這麼直白!
她強迫自己鎮定:“我給錢了。”
他嘴角帶着笑,像隻老『奸』巨猾的狐狸,應對自如:“我說過,我很貴。”
這哪是什麼名門的大少爺,她睡的是個無賴吧。
她直截了當:“你開價。”
滕瑛從容不迫地跷了個二郎腿,不疾不徐道:“我是第一次。”
“……”
這是要坐地起價?
秦蕭轶深吸了一口氣:“多少都可以。”
他笑:“你付不起。”
得寸進尺!她冷了臉:“那你想怎樣?”
他從容不迫:“睡了就負責。”
見過耍無賴的,沒見過這麼一本正經耍無賴的,她被氣笑了:“滕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這個男人,她一點都不了解,也看不懂,隻覺得莫名其妙,酒後『亂』『性』是荒唐,可酒後『亂』『性』之後,還繼續『亂』下去,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