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覺得不可思議啊:“天呐,容總也會交女朋友,那他是不是也會放屁拉屎?”
“……”
李秩盛覺得他可能老了,跟小年輕有代溝了。
小張很激動,也不知道激動個『毛』:“我一直覺得容總那樣的人,吃一口我們凡間的飯,對他都是一種亵渎。”
“……”李秩盛睃小張一眼,“不吃飯容總怎麼長這麼大?”
小張一本正經地說:“靠靈力。”
“……”
現在的年輕人啊,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蕭荊禾陪了容曆兩個小時,還是被消防隊的一通電話叫走了,五點左右,霍常尋過來了一趟,談一個投資。
怎麼看容曆狀态都不對,霍常尋笑他:“怎麼了?一副失寵了的表情。”
容曆答非所問:“你女朋友是做什麼的?”
女朋友?
霍常尋還真沒正兒八經地交過女朋友,他想了想:“古筝老師。”家裡那個祖宗非要出去工作,找了個臨時的活兒,做家教的。霍常尋端着神『色』看容曆,“幹嘛問這個?”
容曆手裡的鋼筆,半天沒動:“我女朋友是消防員。”
“我知道啊。”所以呢?
容曆擰眉:“我現在特别怕她去出任務。”
霍常尋是軍區大院長大的,見過不少獨守空閨的軍嫂,那埋怨丈夫的勁兒,跟容曆臉上的表情是一個樣的。
容曆啊容曆,真沒出息。
霍常尋好笑了,自家兄弟,能怎麼辦,隻能給他出主意了:“那就讓她辭職。”
容曆捏了捏眉心:“我答應過她,不幹涉她的工作。”他看得出來,她『性』子沉穩,适合當消防員,并且,她熱愛、敬重那個崗位。
霍常尋摩挲着下巴,“既然長遠之計不行,那就隻能緩兵之策。”
容曆看他。
他笑得不懷好意:“讓她懷孕啊,懷孕了就隻能乖乖在家待産了。”
“……”
容曆冷眼,這狗頭軍師!
霍·狗頭軍師·常尋的電話響了,是紀菱染,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了,偏偏還一副大爺的樣:“怎麼了?”
電話裡的聲音軟綿綿的,聽在耳朵裡,像根羽『毛』在撓他。
“霍常尋。”
也就她,連名帶姓地喊他。
霍常尋翹起二郎腿,惬意地靠在沙發上,答應了句:“嗯。”
紀菱染是南方人,口音總是軟軟糯糯的:“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