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頭看她:“我不可以看嗎?”
她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你想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
她想了想,攥着毯子的手松開了。
『毛』毯才剛滑到她肩頭,容曆就按住了,黑『色』的『毛』絨毯,襯得她皮膚很白,他把毯子拉上去一點,遮住她平直的鎖骨:“逗你的。”
容棠說的也有幾分理,場合不對。
他把她連人帶被抱進懷裡:“下午跟我去一趟蕭氏。”
她擡頭看他:“去做什麼?”
“去給蕭氏換換天。”
她懂了。
這時候,吳院長的電話過來了:“容少,公安局的人已經過來了,您看?”
蕭老太太潑人在先,公共場合下辱罵在後,要給點教訓不難。
容曆看蕭荊禾,問她的意思。
她思忖着:“關幾天吧。”不關着,隻怕還要來鬧。
容曆都依着她,挂了電話,問她:“禁吓嗎?”
“蕭家的老太太?”
“嗯。”
想想方才叉腰罵人幾分鐘都不喘氣的老太太,蕭荊禾就事論事:“她心髒挺好。”她眼裡暈了點笑,“你要幹嘛?”
“吓吓她,得讓她怕了你,以後才不會來找麻煩。”
一把年紀的老太太,又打不得,可這氣也不能白受,總要給點教訓。
蕭荊禾沒說什麼,往容曆懷裡鑽,就想親親他,他是很喜歡她主動的,低頭壓過去,張嘴讓她親。
把他臉親紅了,呼吸『亂』了,她才挪開他的唇,親他的下巴,最後是脖子,張嘴,吮了一下他的喉結。
容曆吞咽了一下:“阿禾,”嗓子啞了,“别親那裡。”
她笑得像隻天不怕地不怕的狐狸,狡猾不聽話的樣子,偏偏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喜歡?”
他喉結滾了一下:“你明知故問。”
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帶着她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她手也不躲,窩在他懷裡,笑得肆無忌憚。
接到蕭長山電話時,蕭荊禾和容曆正在去蕭氏的路上。
“是你讓人拘留了你『奶』『奶』?”
蕭長山似乎是來問罪的。
她事不關己似的,應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