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東一臉惆怅:“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感歎完,他拿了個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樂,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容曆笑罵了句,扔了張支票在桌上:“别嚎了,耳朵疼。”
陸啟東撿起來,看了一眼金額:“是,爸爸!”
蕭荊禾:“……”
容曆給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這樣。”
陸啟東打小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這會兒她已經有些餓了,嘗了一口,味道不錯,舀了一勺喂給容曆:“你呢?”
“嗯?”
他嘗了嘗,嗯,太甜。
“你喝醉了會耍酒瘋嗎?”她還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
陸啟東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去,順嘴就回了:“容曆喝醉了就哭,哭着喊莺——”
容曆沉了沉聲:“陸啟東,”
陸啟東眼皮一抖。
“你有完沒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誇張,是容曆打小就有種帝王氣,他小時候連他爺爺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曆。
真的,容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時候,都很攻氣。
他撓撓頭,裝模作樣:“诶?蛋糕怎麼還沒送來?”說着就溜了。
真他媽險,差點禍從口出。
陸啟東出了包廂,深呼了口氣,擡頭就看見霍常尋……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過去,沒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渣。
霍常尋那個前任陸啟東就見過幾次,隻知道是個小明星,長相嘛,很妖豔賤貨,霍常尋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淚眼裡全是對霍常尋的不舍與『迷』戀:“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霍常尋沒什麼耐心,一直在看手表:“沒有。”
小美人眼淚都滾下來了:“那是為什麼?”
“膩了。”
陸啟東:渣男!二十四k純渣!
“你,”小美人梨花帶雨,情深脈脈地凝望,幾度哽咽,“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
陸啟東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尋雖然渣吧,但他還是個人,他從來不騙女人,說跟你玩就玩,絕對純玩,絕對不走心,一舉一動他都會告訴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們,還願意跟他玩,結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個都不鬧,更見鬼的是,沒一個說霍常尋壞話的,還都對他餘情未了,維護的不行。
陸啟東印象很深刻,有次晚會,幾個孫子在背後編排霍常尋,然後就被他以前的兩個女伴合力用酒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