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沉苦笑,眼皮一眨,眼淚落下來。
“你是誰?”容曆看着她,眼裡都是戒備。
她說:“我是莺沉,烏爾那佳·莺沉。”
已經快十二點一刻了。
“荊禾。”
容棠在屋裡喊她。
蕭荊禾回頭,應了一句:“嗯?”她還在門口等容曆。
“容曆來了沒?”
“還沒。”
容棠念了兩句:“你去叫他,菜都涼了。”
“好。”
蕭荊禾才剛走到門口,容曆就回來了,低着頭,眉頭緊鎖的樣子。
她走過去,挽着他:“怎麼這麼久?”
“嗯?”
容曆好像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着。
“怎麼了?”
他搖頭。
蕭荊禾看出來了,他心事很重:“你和林莺沉說了什麼?”
容曆拉着她,停下了腳,葡萄藤爬了滿滿一院子,他們站在綠蔭下,大串的葡萄就在頭頂,有淡淡的香氣。
他情緒已經收拾好了:“沒什麼,就讓她以後離我們遠點。”
“容曆,”她想了一下,問,“林莺沉為什麼也叫莺沉?”
巧合的話,也太巧了。
容曆蹙了眉頭:“我也不知道。”他張開手,突然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嗅了嗅,蹭她,“阿禾。”
蕭荊禾環住她的腰:“怎麼了?”
他埋頭在她脖子上親吻,聲音低低啞啞的:“沒什麼,想抱抱你。”
她不說話,讓他抱。
容棠叢屋裡出來,抱着手,笑得耐人尋味:“昨天晚上還沒抱夠?”
蕭荊禾:“……”
她紅着臉把容曆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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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曆昨晚上幾次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