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第5頁)

蕭荊禾是從五樓的窗戶翻上去的,一越過圍欄,趁着容曆分散對方注意力,她一腳把人放倒了。

江裴被踢趴下了,第一反應就是去『摸』包裡的麻醉槍。

容曆上前,蕭荊禾離得近,她更快,撿了一塊磚,對着江裴的後腦勺就拍過去,把人直接給拍暈了。

容曆:“……”

他家阿禾,還和以前當将軍的時候一樣。

蕭荊禾踢了一腳,人沒醒過來,她摘了消防頭盔,用對講機通知隊友:“人抓到了,在樓頂。”

五樓的火已經滅得差不多了,濃煙還沒散。

容曆走過去,把人拉到身邊:“不是讓你先去安全的地方嗎?”

蕭荊禾說得理所當然:“你在這,我還能去哪?”說完,蹲下,把地上被拍暈了的人翻過身來,她驚愕了,“居然是他。”

江裴突然睜開了眼。

蕭荊禾立馬拿起磚頭,幾乎同時,容曆把她拉起來,擋到身後。

“嘀。”

毫無預兆地,突然響了一聲。

蕭荊禾盯着江裴:“什麼聲音?”

他從地上坐起來。

“砰!”

他學着爆炸的聲音,又‘砰’了幾下,然後笑了:“哈哈哈哈哈……是炸彈。”他站起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方形的起爆器,“就憑你們也想抓我。”

他目光如炬,盯住了蕭荊禾。

他與平時的樣子截然不同,半點斯文儒雅都沒有,像個情緒極度不穩定的瘋子,難怪蔣隊說有些反社會人格很擅長僞裝,犯罪前後根本是兩副面孔。

他目光陰狠,像攻擊『性』極強的毒蛇:“蕭荊禾,你命真大,汀南那場火死了那麼多人,就你還活着,我本來隻想殺你的,那些人,都是被你連累的。”

她還穿着防護服,氣溫高,臉被蒸得通紅,唯獨唇『色』慘白,額頭上全是汗:“為什麼想殺我?”

江裴眼角一點一點撐開,瞳孔在放大:“因為你笑了。”他眼裡全是憎惡,“你們這些賤女人太讨厭了,我都那麼難過了,你們還在笑。”

笑?

一把火燒死了那多人,就因為她笑了。

蕭荊禾攥着手,掌心全是汗。

江裴還在嘶吼,在指控,發洩一樣咒罵:“你們還折磨我,你們都應該去死,你們這些賤女人都去死!”

心理犯罪的專家推測過,縱火案的兇手大概幼年被女『性』虐待過,紅『色』高跟鞋、指甲油、還有紅酒與音樂,應該就是江裴嘴裡那些‘賤女人’所具有的某些特征。

這時,容曆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放在耳邊,沒有作聲,就十幾秒鐘,聽完後,隻‘嗯’了一聲,挂斷了。

“阿禾,”容曆問,“下面有救生氣墊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