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有些意外。
他本以為自己需要多敲打幾次,才能讓對方看清現實……
沒想到,在被捅了一刀之後,這家夥的腦子似乎也變得清醒不少了。
不過…
"有一點您想錯了。"
溫簡言維持着被拽下的姿勢,注視着對方近在咫尺的面孔,唇邊帶着遊刃有餘的微笑∶
"這一次不是合作。"
"……是命令。"
"您若是同意,在一切結束之後,我們自然可以秋毫無犯,各不相幹,但若您不同意――"他一個用力,從對方的掌心之中掙脫出來。
溫簡言後退兩步,悠然自得地張開手臂,為對方展示着自己身後的黑暗空間,毫無心理壓力地說道∶"這裡就是您的永眠之地。"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巫燭眯起雙眼,唇邊帶起了一絲莫測微笑。
溫簡言遺憾地搖搖頭∶
"很可惜,沒有。"
"哦。"巫燭輕飄飄地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即使早已預料到談判的結果,但是,溫簡言仍然沒有想到,展居然會如此飛速,不由得愣了一愣。
實際上,根據他最初的計劃,巫燭無論答應與否,區别都不會太大。
頂多不過需要他多費些事,利用一切非常規手段,強迫對方為自己賣力罷了。
溫簡言當然也猜想過,對方最終會同意的可能性。
畢竟,他們之間雖然隔着血海深仇,這仍然是最好的選擇,暫時同意,以待時機,是任何一個有智慧的存在會選擇的道路。
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如此的
簡單
"不過,我建議你現在最好離開。"
不區燭說。
溫簡言皺皺眉∶"嗯"
"我現在隻是一片碎片,維持理智的最長時間,隻有三分鐘。"
男人的金色眼珠裡,閃爍着一點被壓抑的,原始而野性的熾火,"其餘的大部分時間裡,我會維持着低理智的,本能支配的狀态……就像你第一次見到我時的那樣。"
他忽然一笑,那笑容裡深藏一點令人膽戰心驚的意味。
"你不會想知道,真正的我想對你做些什麼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