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怎麼在這?”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在行政樓裡的時候,對方已經徹底掙脫了銜尾蛇的束縛,從監牢中脫離出來。
巫燭不再是被迫服從的囚徒,而自己也不再是手握缰繩的掌權者。
所以,在進入銜尾蛇内的時候,溫簡言完全沒有想到……
巫燭居然還在這裡?
畢竟,怎麼可能呢?
道具制造的權力關系被徹底粉碎,十不存一。
而他們之間現存的口頭協議過分脆弱,賭約毫無約束力,甚至可以随時打破。
尤其對象還是喜怒無常的“神”。
所以,溫簡言是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銜尾蛇中再次看到巫燭的。
畢竟……怎麼可能呢?
這裡可曾是囚神的監牢。
在鐐铐被粉碎之後,他怎麼可能會主動住回來?
而且……
溫簡言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巫燭的臉。
為什麼這家夥還莫名其妙地擺出一副主人的樣子?!
在大概一分鐘前,對方的确問了一句“你怎麼進來了”,他應該沒聽錯吧?
巫燭的态度太過自然,以至于溫簡言的大腦都出現了一瞬間的宕機。
……什麼情況?
你不會還真的把這裡當你家了吧???
不知道是對方還在銜尾蛇内的事實太超出自己的想象,
還是對方見到自己之後過于無恥的表現,
溫簡言居然一時除了“你怎麼在這”之外,再也想不出還能再問什麼了。
溫簡言定定地檢視着巫燭的臉,一時間沒有注意到對方向着自己的手腕探出了手。
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呃!”
在被手掌被捉起來的時候,溫簡言甚至沒有力氣慘叫,隻從喉嚨裡擠出一點短促的氣音。
短短兩秒,他的上衣就被冷汗浸濕了,甚至連頭發絲都在簌簌發抖。
巫燭瞥了他一眼:“疼?”
“……”
溫簡言眼前一片黑,疼的險些背過氣去,一時半會兒半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