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賀承的态度不算配合,甚至要求請他的律師過來談,他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不承認,包括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辛甘在醫院休息,沒有什麼問題了,第二天就安排出院了。
程究請了假過來接她回家,路上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說賀承全盤否認,甚至說是辛甘陷害的他,因為還沒有掌握實質性證據,警察不能拘留他,于是暫時放了他。
程究挂了電話眉頭緊鎖,又給誰發了一條信息,這才放下手機。
辛甘看他皺眉,問:“怎麼了?是警察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還在調查,别急。”
辛甘有些猶豫:“賀承很狡猾,而且這傷是我自己弄的,他對我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想抓他也難。”
程究騰出手來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似乎是安撫她低落的情緒,說:“别擔心,我會處理好。”
辛甘點了點頭,心不在焉望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看。
……
雖然警察那邊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定賀承的罪,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賀承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大門口圍了很多記者還有攝像機,見到賀承出來,一窩蜂擁了上來。
譚雅卓的車停在路邊,她給賀承打了電話,讓他直接過來上車。
賀承一邊應付媒體,一邊找機會上了譚雅卓的車,很快就甩掉了一窩來的媒體。
譚雅卓開着車很快離開,路上,她說:“看來你是不打算繼續做這行了,怎麼,是要回家繼承家産了?”
她這話,嘲諷意味明顯。
賀承勾嘴角冷笑:“我是沒關系,就是那對賭協議,你要是能自己搞定我也沒意見提在解除合同。”
他的經紀約是五年的,還簽了三年的對賭協議,要是沒有完成預定盈利目标,就要倒貼錢給甲方。
譚雅卓說:“賀承,自打簽了你,我一直盡心盡力幫你規劃工作,談代言撕番位,幾乎是動用了最好的資源都在捧你了,隻不過你不是個安定的主。有了點小名氣開始耍性子,我知道你家庭條件好,來這行大概也隻是玩玩,最後還是要回家繼承家産的,但是賀承,合作一場,我希望你有契約精神,即便不為别人考慮,也得為你未來的發展考慮。”
“啰嗦,行了。”
賀承把他的不耐煩都表露的很明顯,就連掩飾都不掩飾了,完全沒把她這個經紀人放在眼裡。
譚雅卓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自然沒把他這會的态度放在眼裡,何況她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就是阿晝肚子裡那個孩子,隻要她願意,随時可以把消息賣給媒體,那這下,他是徹徹底底再難翻身了。
不過這樣做,也堵上了她的路。
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輕易用這張底牌。
她還要看看賀承到底能得意妄為到什麼時候。
車裡兩個人,各懷心思,每一句話都帶刀子。
“既然是冤枉你,那有必要發個視頻澄清,之前出的事情太多了,每次都發聲明通告作用不大,這次直接拍個視頻,把之前的事都做一個澄清。”
賀承說:“随便,反正你是經紀人,不是都聽你的嗎,你說發就發咯。”
譚雅卓似笑非笑,被氣的,如果不是他經紀人,她早就撂挑子不做了。
什麼藝人,就是尊大佛。
非常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