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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了,張助擔心賀川的身體,拿了藥進了賀川房間,提醒他吃藥。
賀川說不吃,沉默抽着煙。
張助說:“老闆,你這樣不行的,身體要緊。”
賀川這才說:“放下你就出去。”
“老闆……你要不先吃了藥……”
賀川擺了擺手,伸手揉着眉心,一臉疲憊,說:“放着就行。”
張助隻能說好,過了會,還是沒忍住,說:“老闆,要不還是去醫院吧,程小姐也回來了,沒出什麼事,你的身體還沒好,還是住院治療比較好。”
賀川就問了:“她怎麼樣?”
“沒什麼事。”
“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賀川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
張助壯着膽子說:“其實我覺得程小姐還沒想好自己要什麼。”
反正話已經說出口了,張助也不怕了,說:“老闆,程小姐心裡有道坎,過不去,一直過不去,她就沒辦法知道自己要什麼,她活得挺茫然的。”
“老闆你别怪我話多,我隻是這樣感覺到了,所以才說的。”
他就說這麼多了,至于其他的,得看賀川和程回是怎麼想的。
他剛才跟程回說那番話,也是故意說的,一部分是誇大了,一部分是真實感受。
第二天早上,程回起了個大早,她其實沒怎麼睡着,迷迷糊糊的,一整晚都是。
“程小姐,你幫我把早飯端去賀先生的房間,您看方便嗎?我這忽然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幫傭看到程回下樓,着急道。
眼下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她了。
程回就幫忙了。
程回深呼吸後者才敲響了賀川的房門,也不知道他醒了沒。
“進來。”
過了會,裡面才傳來賀川的聲音。
程回推門進去,賀川隻穿了條寬松的家居褲從浴室走出來,手裡拿着毛巾在擦頭發,臉色還是挺蒼白的,他看到是程回,眉毛挑了下,說:“怎麼是你。”
程回說:“幫傭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我反正也是閑着。”
“哦,放在桌子上就行,你可以出去了。”賀川一改往日的态度,直白說道。
程回說:“行吧,那你記得吃藥。”
她放下了,也不多說,轉身就往外走。
是頭也沒回,非常麻利。
這回輪到賀川不高興了,大步闊首走上去從後面抓住她手腕,往後一扯,門被他擡腿踢了關上,他把人摁在懷裡,說:“就真不關心我?就這麼沒良心?”
程回沒反抗,什麼都沒有,隻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