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沒反抗,什麼都沒有,隻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他。
賀川說:“胃出血,是應酬時候酒喝多了,恩,給你打電話那晚喝的。你也氣我,導緻病情加重。”
程回:“……”
“你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不說,我不知道你要怎麼樣,但是離開我,是不可能的。”賀川突然其來示弱,也沒忘記強調他的底線,“你要是想自己清靜,我不打擾你,但你人不能消失,我不能找不到你。”
“什麼意思?”程回以為自己聽錯了。
“意思是你想做什麼都随你了,但是前提是不能離開我,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以前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反省,也道歉。我很希望能跟你重新來過,雖然不能當發生過的事情沒發生,但是我希望能被你再次選擇一次。”
程回聽不明白了,什麼意思?她再次追問,說:“不明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賀川是強硬慣了,忽然這麼文藝,他自己也受不了,幹脆直白說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但是不能離開我。”
“……”
程回消化了一會兒,這才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說:“你的意思是,你不強迫我了?”
“可以這麼理解。”他做出讓步了,經過昨晚的深思熟慮。
“……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賀川沒有回答,而是吻了吻她的唇角,很貪婪,一下子沒控制住,過了會,才說:“你不開心,不想你繼續不開心了,我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不可能一直禁锢你的自由。我不壞,起碼對你,我不壞的。”
程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挺茫然看着他的,不清楚他怎麼突然轉性了,這作風跟他不像啊。
不過這也做起來是有難度的,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搬回去住,不住他這,但是保證不會不告而别,更不會不和他來往,她隻是需要時間和空間來調整自己的狀态。
賀川逼着她,她隻會繃着神經,注意力渙散,根本沒辦法思考。
賀川欲言又止,表情複雜,最後還是點頭了。
在程回回到公寓住,最開心的莫過于室友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賀川在努力适應新環境,她需要空間,他就不能打擾她,最多就隻能打電話聽她說會話,沒聊幾句,她說要看書,馬上要考試了,即便考不過,也要最後撈一把。
賀川隻能說好,他還能說什麼,總不能阻止她努力上進吧。
他們的關系在極緩慢的修複,這事也急不來,剛好,賀川也可以處理他的事情。
程回有在網上關注到墉城的新聞,看到了很多消息,她幫不上任何忙,也隻是看看就算了,至于她跟賀川的關系,也被人重新翻出來炒冷飯了。
雖然讨論的人挺少的,但還是被她注意到了。
賀川小有名氣的,他這個條件還是挺誘人的,轉而想想,她之前接觸的那些異性除了年紀稍微有點優勢,其他都比不上賀川。
要不是因為橫在中間的人和事太多,她肯定會義無反顧和賀川在一起的。
眨眼就到了考試前一天晚上,程回還在複習,抓緊時間能看一點是一點,同學準備的很全面,挺有信心的。
程回看同學這麼有信心,她自己就萎了,瞬間沒了考試的心情。
同學也沒時間安慰她,忙着自己的考試,至于程回,已經失去了信心了。
葉岩知道她要考試,發了條短信讓她加油。
程回禮貌回了句謝謝。
就連她那位所謂的學長也發消息來了,問她準備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