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怎麼應付。
越想越煩躁,程回去超市逛了一圈,在結賬的時候,又拿了幾包煙一起買單了。
視線掃到貨架上的biyuntao的時候,她頓了一下,想起來之前跟賀川那幾次他都沒做措施,還是她事後吃藥,她下意識摸了摸肚子,之前體檢說她體質不容易懷孕,身體素質不好,而且還吃抗抑郁的藥物,而賀川一直想要孩子——
“小姐?”收銀員看她一直發呆,說了一聲。
程回回過神,趕緊付了錢,提着袋子離開超市。
她還不想回公寓,就到附近的公園的長椅上坐着,今天出太陽了,她也不怕曬了,坐在椅子上拿了根雪糕在吃。
看起來挺優哉遊哉的,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賀川這會又來找她,他聯系不上她,就給她打電話,她不接,也不管,等吃完了雪糕才拿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又關了。
她一點都不關心賀川怎麼樣,他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相反她在賀川那才是一直吃虧的那個人。
想起賀川之前哄她所作所為,她真心覺得他很卑劣,也隻有她會被他這樣騙,怪她自己傻,玩不過他。
也是,她不是一直都玩不過他嗎,這麼長的時間以來,都是他占領主導地位。
也怪她自己沒本事,一直讓他牽着鼻子走。
程回現在覺得連呼吸都困難。
……
程回那邊又和自己鬧别扭,脾氣來了,他怎麼哄都沒法子,現在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
現在不接電話,也不理他,賀川是真不知道要怎麼哄她了,他自認為自己也算低聲下氣了,怎麼就程回這麼不懂事,看不到他的好?
他又沒害她,這個世界上最不想害她的人就是他了。
至于那天在葉家的事,是葉定忽然找他談的,并不是一早就預謀的。不過說出來程回也不信就是了。
他這會給程回打電話,是想跟她說一聲,他得回墉城一趟,但是程回不接,他就發了條短信,她還是沒回,算了,等他處理完事情回來再找她談好了。
十幾個小時候,回到墉城,剛下飛機,賀川就被一幹媒體堵在機場了,剛好有媒體在機場拍明星,還這麼巧,堵到了他,于是有一撥就過來采訪他。
賀川戴着墨鏡,看不到表情,隻有墨鏡下半張臉露了出來,下颌線條冷峻,穿了件高領黑色的毛衣,襯得整個人愈發禁欲,身姿挺拔,站在人群裡格外矚目。
對于一幹媒體的追問,他什麼都沒回應,司機已經等在機場外了,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上了車。
上了車,賀川也沒摘墨鏡,冷淡吩咐了句:“開車。”
“好的賀總。”
車子緩緩行駛了起來,很快離開了機場,甩掉了一群媒體。
有關他跟溫涼的事情還在發酵,但是都是溫涼那邊單方面爆料,他澄清了并沒有說過女方的一點不是,其他的都是公司公關在處理。
賀川現在還不着急出面,他都不擔心,并不上心,也不像溫涼他們火急火燎的。
賀川回到公司開了個會,開完會又去應酬,應酬難免會喝酒,酒桌上的都是一些老總,還帶了一兩個小助理,都是剛畢業年輕的小女孩,換句話說就是小白助理,唯一的有點就是漂亮好騙,沒有社會閱曆,難免會被酒桌這一群男人調戲。
而賀川不太感冒這些,他就喝着自己的酒,其他人亂說什麼都跟他沒什麼關系,也不管其他男人調戲那兩個小白助理。
賀川最近的消息不斷,和溫涼的事鬧得挺大的,圈内人都有所耳聞,還都是男人,就有人喝多了說起了這事,當着人家賀川的面提這茬,其他人都沒敢附和。
賀川似笑非笑看了那人一眼,說:“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