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說:“抱歉,是我激動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權利需要保障,你們現在這種态度,我感覺挺不舒服的,我公司那邊還有一堆事等着我處理,你們把我請來這裡要我配合,那我這期間要是耽誤了公事,害得公司損失利益,那這筆帳我該找誰算?就算是警察,更應該是講證據。”
“我是可以配合你們辦案,但是也需要你們尊重我。”
“你以為這裡是在哪裡,我現在跟你談的是人命關天的案子,你就算有再多公事也要配合我們辦案!”
另一個警察拽着情緒激動的警察,示意他别沖動,有話好好說。
嚴津又笑了,說:“就這種素質,我也是佩服了,你們就這樣還想破案,說真的,不是我質疑你們的辦案能力,現在是我覺得你們能力不夠,更重要的是,還不會尊重人。”
嚴津也不怕警察,他的态度說起來其實挺狂妄的,料定了警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大概是懷疑他,又想從他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不過懷疑而已,也沒有證據,沒有證據那說什麼都是白搭。
不過這也給他敲響了警鐘,這件案子要是一直拖下去警察這邊肯定會死死咬着繼續深挖,他得另外想辦法徹底解決這件事才能高枕無憂。
要不然也遭不住這警察三天兩頭跑來問話。
即便沒有掌握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還要找他進行所謂的談話,一次兩次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嚴津的耐心都用完了,也不想這麼被動。
要是警方這邊有什麼證據,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态度了,所以嚴津有恃無恐,更别說懼怕警察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警察推開門進來,叫走了脾氣比較沖的那個警察,臨時換了人進來,嚴津還是那副态度,甚至調侃了一句:“怎麼,還臨時換人了,我看剛才那小哥态度不錯,就是脾氣沖了點,我看辦案能力還不錯。”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嚴先生,你還是好好想想,案發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裡。”
嚴津嗤笑道:“你們有點意思,又問這個問題,我不是都說過了麼,還是說你們的筆錄沒有記下。”說着又長長歎了口氣,挺無奈似的,說:“說真的,你們不膩我都膩了,我剛吃還說過,案發那個晚上我在公司,在處理公事,有監控也有人證,說了這麼多,怎麼就不相信呢?”
“你敢保證?”
“那不能保證我說這個幹嘛,你們是不是太好笑了,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了。”嚴津說着就真的笑出聲音來了,他是完全一點都不怕現在深處的環境,而且還挺看不起這倆辦案的警察。
“嚴肅點,這裡不是你開玩笑的地方。”
嚴津說:“繃不住,我連笑都不能笑了?着管得也太寬了。”
“嚴津,這裡是警察局,你現在是有責任配合我們調查案子,你現在這個态度,可不是配合我們調查的态度。”
嚴津:“那你倒是說一下,我配合這麼多次,你們問的問題來來去去就那幾個,我也說了,不在場的證明也提供了,怎麼,覺得我造假有問題?有問題你就去找證據,證明我做假,現在走也不讓我走,我回答了問題還說我不配合,警察先生,你們是要我怎麼樣?”
他着态度看了就讓人惱火,可這倆警察沒有被他帶進去,反而還給他倒了杯水,換了迂回的戰術,說:“倒也不至于,嚴先生你也别生氣,我們也是按照程序辦事,今天請你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要是沒有原因至于費這個勁麼。”
“行了,别說這些好聽的,我已經說了我有不在場證明,你們要是懷疑盡管去查,要是能查出我跟這件事有關系,我立刻給你們認罪,承認你們所安加在我身上的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嚴先生,你也不至于說這種氣話,我們也是按照程序辦事,你要是沒有做,那也不怕配合我們調查。”
“我是不怕配合你們調查,但是我損失的時間和精力誰來給我負責?這一點你們要搞清楚,我分分鐘有幾百萬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生意要談,你們這樣搞很耽誤我的時間。”
第二百六十九章
是不是
“你有生意談,我們也有人命關天的案子要辦。”警察不以為意道。
嚴津啧了聲,磨了下牙根,說:“這個人跟我有什麼關系麼?我是良好市民,誠信做生意的商人而已,說實話,她又不是我母親,我之前能配合你們調查已經不錯了,現在是怎麼樣,搞什麼?還有完沒完?”
“你也不用這麼激動,我們是講究證據辦案的,要是沒有證據也不會把你請來了,嚴先生,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把這事交代清楚,早點找到兇手,這樣對你對社會,對受害者家屬也有個結果。”
“這位警察先生,我想你應該沒搞清楚,算了,說什麼也沒用,行了,我也不說了,你們抓緊時間,趕緊問,問完了我還有飯局。”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位就開口說了:“那我問你,你跟溫涼是什麼關系?”
嚴津啧地一聲笑了,說:“我還以為你們會問什麼問題,你們沒調查過麼?還是沒上網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