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還需要做什麼,才能最終促成這個結果?”
“幹掉魏超仁,還是繼續對昂庭令派系裡的人下手?”
“都不是。”
彭德仁搖了搖頭,回答道:
“現在各方都還在猶豫,我們要給他們一個足夠的推動力,而要想讓他們下定決心明學昌就不能安分。”
“明學昌得反。”
“他怎麼可能反?他又不是傻子,對他來說,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什麼都不做等會兒?”
陳沉恍然醒悟。
錯了,彭德仁都能分析出這樣的形勢,明學昌就更不用說了。
在昂庭令被抓、且魏懷仁帶領的邊防營強攻失敗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死了。
而既然要死了,他要做的就是殊死一搏。
他的神經一定高度緊張,哪怕是一分一毫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的巨大反應。
己方要做的,就是利用這樣的反應。
你不想反,我幫你反!
不過,這樣的陰謀詭計,就不可能是用武力能達成的了。
“你打算怎麼做?”
陳沉開口問道。
“太簡單了。”
“我們會以明學昌的名義去果敢之外雇傭一支傭兵來保護他的安全――外來勢力一引入,情況就會變得很微妙了。”
“同時,我們會放出消息,稱‘根據知情人透露,警察局爆炸案與緬軍方有關’。”
“之前我們一直針對的都是白所成和明學昌,現在突然開始針對緬方,這還不明顯嗎?”
“雙管齊下,明學昌和緬方中至少有一個,會按捺不住的。”
“但在那之前,我們還要解決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魏超仁的報複。”
陳沉開口說道。
“沒錯。”
彭德仁舒了一口氣,點頭繼續說道:
“如果說調動邊防營來‘營救’昂庭令是公事,那為他弟弟報仇就是私事。”
“我們手裡抓着200多個俘虜,走是走不掉的。”
“我們隻能想辦法防守,想辦法撐到明學昌被犧牲掉。”
“我們需要東風兵團的協助,所以,恐怕你們得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