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東風兵團的協助,所以,恐怕你們得留下來.”
“我們不需要留下來。”
陳沉搖了搖頭,回答道:
“魏超仁可沒有明學昌那麼謹慎,他常年都在亨利酒店活動。”
“我們直接去果敢,看看有沒有機會把他幹掉。”
而與此同時,亨利酒店的某間包房内。
魏超仁的對面坐着索敏吳、紐欽兩個緬方軍中的實權任務,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絕對算不上好看。
尤其是魏超仁,在聯系上潰兵、得知自己的弟弟極有可能已經被那支所謂的同盟軍幹掉之後,他的痛苦和憤怒已經完全壓抑不住了。
看着這次行動的始作俑者、看着當初向他信誓旦旦表示“隻要幹掉彭德仁,以後邊防營徹底歸你”的索敏吳,他無比怨恨,可又不敢表現出怨恨。
于是,他隻能把這樣的情緒發洩到他們共同的敵人身上。
“我一定要幹掉彭德仁,無論付出什麼代價,無論你們要不要參與。”
“兩位将軍,接下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不管你們怎麼勸我,我都不會改變态度。”
“彭德仁必須死,耶稣也救不了他1
“至于秘書長的事情.抱歉,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聽到他的話,索敏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紐欽,随後開口勸道:
“魏老闆,不要沖動1
“現在情況還不明朗,就算那你想要有什麼動作,至少也要等我們的部隊回來之後再說1
“我已經接手了指揮,各個連長已經重新帶隊集合,正在往老街的方向趕。”
“他們沒有幾輛車,行進可能會慢一點.但至少,大部分人都回來了。”
“這就說明,情況很可能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糟,同盟軍極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魏懷仁哪有那麼容易被打死?戰場上聲稱敵方指揮官死了這種事情,難道很少見嗎?”
魏超仁愣了一愣,随後突然意識到,索敏吳所說的,也的确是非常符合邏輯的推測。
沒錯,無論怎麼說,同盟軍也隻有一百多人,按照之前的戰報,這一百多人是被攆得抱頭鼠竄的,他們怎麼可能有餘力去突襲弟弟的指揮部,又怎麼有可能那麼不可思議地端掉指揮部、幹掉了最高指揮官?
是的,潰兵口中是沒有實話的。
他們必然會誇大敵人的強大、誇大友軍的戰損,以逃避自己的責任。
什麼幾十個人渡江穿插、什麼襲擊炮兵陣地、什麼20人直插指揮部?
艹,真以為彭德仁是北邊來的嗎?他是什麼素質,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你們還不如幹脆說,彭德仁一手一把機槍,跟第一滴血裡面的蘭博一樣把你們全殺退了得了!
相比起20人幹掉1000人,這聽着反而更有說服力!
想到這裡,魏超仁終于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