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鮑小姐,如果你一直這樣對别人藏着掖着的話,你怎麼能指望别人對你真誠以待呢?”
“還是你覺得,我沒有資格參與到這些事情中去?”
“不,你當然有資格,沒有誰比你更有資格了。”
鮑曉梅稍稍前傾身體,靠近了陳沉幾分。
她胸前的曲線在陳沉面前暴露無遺,伴随着她的動作,那一抹顫動的雪白如同凝脂一般不由分說地占據了陳沉的所有視野。
陳沉沒有刻意去轉移視線,而是坦然地瞥了一眼,随後便把眼神聚焦在了鮑曉梅的臉上。
“我以為你真的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呢。”
鮑曉梅嬌嗔着說道。
“我看的是你的無事牌,我打算給石大凱搞一個。”
陳沉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這個也可以送給你-――不過,你得自己伸手拿。”
鮑曉梅挺了挺胸,陳沉笑了笑,沒有接茬。
“繼續說正事吧-――到底是什麼?”
鮑曉梅歎了口氣,似乎在為陳沉的不解風情而惋惜。
但終究,她還是能分得清楚主次的。
于是,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她開口說道:
“我們要幫何邦雄拿下景棟。”
“你們?北撣邦和佤邦?”
“不,隻有佤邦。”
“明白了。”
陳沉長舒了一口氣。
在鮑曉梅說出這句話之後,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什麼北撣邦-佤邦結盟啦,挑撥南北撣邦啦,拉攏自己啦,默許自己不斷在佤邦的地界穿梭然後搞亂整個果敢啦.
敢情都是為了這一天。
他們要從老緬手中拿下第一個重鎮,然後依托這個重鎮逐步蠶食整個蒲北。
所圖甚大埃
難怪小魚讓自己離他們遠點。
看着鮑曉梅鄭重的表情,陳沉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們不擔心何邦雄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