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是去不了印尼了,把他留在白狗身邊打個下手,倒是也正合适.
半個小時之後,平川到達了别墅。
一行12人站在别墅門口迎接他,當仍然戴着墨鏡、秃着頭的平川出現在衆人面前時,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艹,川爺1
隊伍裡有人大喊一聲,陳沉轉頭看去,居然是鮑啟。
“啊?你倆認識??”
陳沉疑惑開口,而剛剛走到客廳裡的平川也是一臉茫然。
“你認識我?”
“我認識啊!川爺,96的時候,我那時候才6歲!您跟我爸認識,您忘了?鮑有成1
“96年的時候,您從邦康到老街,是我爸接待的你1
“你當時說跟我爸是老相識.具體我也沒問,但是您老還記得嗎?你去的第一天我就摔斷了手,是您給正的骨1
“您那手法,我真的是記一輩子”
聽到鮑啟的叙述,陳沉不由有些恍然。
确實,鮑啟的老爹鮑有成也是個經曆相當豐富的人物,他在mg幹過,在佤邦的民族民主陣線幹過,後來又去了果敢,投了同盟軍,最後才跟着兒子到了東風兵團。
這種經曆下,他跟平川認識雖然是小概率事件,但也相當合理。
而經過鮑啟的提醒,平川也終于想起了他那個“老朋友”。
“我知道了,有成的兒子是吧?怎麼樣,他還活着嗎?”
“額倒是還好好活着,在勐卡。”
“那就好,有機會見一面1
平川沒有多說,而陳沉也看出來了。
對鮑啟一家來說,平川是朋友、是貴客,但對平川來說,鮑有成可能也就是他激蕩人生中的一個小小過客罷了。
有那麼點香火情,但顯然不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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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啟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繼續跟平川攀關系,而是笑着應承了幾句,自己重新退回了隊伍裡。
陳沉走到平川面前挨個給平川介紹自己的隊員,相比起當初程磊他們那種簡單到極點的介紹,平川可以說就是專業到極緻了。
他不僅要問年齡、身高體重、體力、身體狀況、過往傷病史,甚至連體脂情況都要上手摸一摸看一看。
因此,這個介紹的環節被拉得很長。
而趁着這個機會,石大凱也悄悄湊到了鮑啟身邊,開口問道:
“你怎麼會認識這個人的?以前沒聽你說過啊1
鮑啟搖搖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