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時,你還沒有正式加入jis,但你已經參與過jis的集會了,對吧?”
“你知道巴厘島的事情,你為那件事情興奮不已,因為你覺得,那真的是對你們的敵人的複仇。”
“但你有沒有想過,死在那次爆炸裡的都是無辜者,他們隻不過是恰好在巴厘島度假,他們不知道你們在意的所謂‘政治鬥争’,更不在意你們如何生存。”
“他們在沙灘上喝着酒唱着歌,然後在爆炸之後屍骨無存。”
“你當然不會感到愧疚,對待那些卡菲勒,你一貫都是這樣的态度,你隐藏得很好,但你的本質是殘忍的屠夫。”
“所以,你沒必要跟我裝,沒必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虔誠的信徒。”
“你隻不過就是個生意人,你們用人命來做交易的籌碼,但你們幹的事情,本來就是低劣的”
“我沒有做1
巴茲倫盯着陳沉,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知道巴厘島,但是那些人已經被抓捕了,我跟他們沒有關系,如果你要報仇,那你找錯對象了”
“不用嘴硬。”
陳沉輕蔑地笑了笑,随後抽出那把精緻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巴茲倫的胸口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随後繼續說道:
“我不需要你承認這些事情,我要問你的問題很簡單。”
“到底有沒有人,從叙利亞過來?”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
劇烈的疼痛讓巴茲倫的面容完全扭曲,他瘋狂地掙紮,但李幫和矮腳卻牢牢地按住了他,為陳沉提供了一個穩定的作業面。
陳沉手裡的刀輕輕一轉,沿着傷口的切面進入,刀刃穿過真皮層與皮下脂肪之間微小的縫隙,切斷了密集分布的末梢神經,也切斷了分布在真皮層的血管。
鮮血瞬間湧出,陳沉很不專業地用力一吹,将湧出的血液吹到一邊,随後刀刃輕輕一旋,一塊硬币大小的皮膚已經被切了下來。
“酒精。”
陳沉開口說道,一旁立刻有人遞上了從醫療箱裡找出的酒精,陳沉的動作沒有停頓,擰開蓋子,溫和地将裡面的酒精倒在了傷口之上。
“啊!!1
巴茲倫痛呼出聲,陳沉搖搖頭,繼續問道:
“我再問一遍,為什麼會有人從叙利亞過來,為什麼他們要對付我們?”
“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的時間很充裕,我完全可以繼續跟你玩下去,直到你堅持不住為止。”
“你猜我能在你身上切多少刀?”
“告訴你,最高級别的,可以切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但我做不了那麼好,也許隻能切幾百刀。”
“但我相信,你是扛不住這幾百刀的。”
“怎麼樣?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會把你放走,你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與我們無關。”
“别給自己造成無謂的損失-――你們不是想幹大事嗎?你死了,還怎麼去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