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給自己造成無謂的損失-――你們不是想幹大事嗎?你死了,還怎麼去幹大事?”
聽到陳沉的話,巴茲倫的眼神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動遙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敵人。
他們手段狠辣,行動專業,如果不是88特遣隊,就一定是自己曾經聽過的那個名字.
既然這樣,自己就更不能說了。
不說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說了那自己也就沒用了。
于是,他咬緊牙關,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說笑話。教堂裡你那些兄弟,可全都是帶着槍的。”
陳沉手起刀落,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他下刀更快更狠,第二片皮肉脫落,酒精順勢撒下,巴茲倫痛苦地嚎叫起來,而李幫卻立刻把剛剛摘下不久的布條塞回了他的嘴裡。
陳沉不打算跟他浪費太多時間,于是也不再多問,隻是一門心思、專心緻志地割着他身上的皮。
他盡可能地維持着傷口的平整,也盡可能不傷及真皮層以下的脂肪和肌肉組織,十二刀過去,巴茲倫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觸發了身體本能的保護機制,直接休克暈厥了過去。
陳沉停下了手,用一瓶冷水将巴茲倫喚醒,随後問道:
“想清楚了嗎?我們的目标不是你們,說出你知道的信息,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們跟88特遣隊也沒關系,對你們那些爛事更沒興趣。”
一邊說着,陳沉一邊捏住了巴茲倫的嘴,挑起一塊被切下的皮肉問道:
“說,還是不說?”
巴茲倫驚恐地點頭,李幫扯下了他嘴上的布條,他狠狠喘了兩口氣,開口回答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
“我知道有人從叙利亞過來了,可那跟我們沒有關系1
“我沒做過你以為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招惹你們”
“還在嘴硬。”
陳沉皺起眉頭,直接将刀子塞進了巴茲倫的嘴裡,他劇烈反抗,李幫甚至都沒能控制住他,刀刃在他的嘴上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但最終,他還是将那塊皮肉吐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沉能明顯感覺到,巴茲倫的精神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但問題是,精神崩潰,并不代表着他心理防線的崩潰。
在這種情況下,他可能會胡言亂語、可能會求饒、認輸、可能會掙紮、絕望、甚至是求死,可他絕對不會越過自己的“信仰”,說出那些他不願意說的東西。
火候還不夠,可光靠“用刑”,也就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陳沉直起身稍稍休息了片刻,而就在這時,那兩輛離開的lx570,已經重新開了回來。
陳沉的臉上帶着調侃的笑意,他看向巴茲倫,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