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但也有個問題,我們現在的人手嚴重不足。”
“12個人,還不能借助原本的安保力量,這麼大一個園區,我們怎麼可能守得住?”
“這就要靠老豬了。”
一邊說着,陳沉一邊走向了辦公室的方向。
“我給他設置的期限就那麼長,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他也該給我一點.好消息了”
與此同時,廣場上。
仍然在訓練的保衛處衆人中,有人看向了陳沉離開的方向。
随後,他開口對着一旁正在做着俯卧撐的同事,開口問道:
“老許,你覺得新來的這批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叫老許的男人喘了兩口氣站起身,一邊擦汗、一邊反問道。
“就是.戰鬥力、專業性之類的。”
“我聽說,他們過來是要承接我們公司的全盤安保任務的,後續所有的安保事務,都是由他們直接負責。”
“我們要配合他們的行動,聽從他們的指揮。”
“這事兒吧.我覺得還挺離譜的。”
“他們是一家傭兵公司啊,說到底也就是安保服務商,作為乙方,他們不聽我們的,我們還得聽他們的?”
話音落下,老許不屑地“呵”了一聲,回答道:
“所以我就說,你這種兩年義務兵根本就沒在部隊裡學到精髓,隻是去走了個過場而已。”
“你要是像我一樣在部隊裡待個十二年,就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什麼角色了。”
“什麼背景、什麼專業性我一概不談,光是看着帶頭那個叫陳沉的,身上都是沖天的血氣。”
“這種人你還想跟他們比?有大腿你就老老實實抱緊吧,但凡你對他們有一點不滿、有一點質疑,我都覺得你是腦子被狗吃了”
聽到這話,兩年義務兵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随後,他繼續問道:
“你對他們評價那麼高?什麼血氣沖天啊,我怎麼覺得你說得那麼玄乎呢?”
老許搖了搖頭,回答道:
“這不是什麼玄乎不玄乎的問題,你沒見過,肯定是不知道的。”
“07年我退役之前跟着隊伍去過一次雲南,那個時候有一支楷模隊伍剛從邊境上退下來,跟我們組織了一次交流。”
“那些人身上,也是正兒八經的血氣沖天。”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形容這種感覺總而言之,你是兵還沒當透。”
“要是兵當透了,一眼過去,你就知道該叫誰老大了。”
“還有,既然說到這了我也順便提醒一句,以後在他們面前少給我混不吝的,今天我是沒稀得說你。”
“但是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不用王處長動手,我親自大嘴巴子擂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