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仁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同樣的,他也并不急于一時。
于是,四大勢力中,就隻剩下鮑曉梅還沒表态了。
陳沉的目光掃向她的方向,後者略微低了低頭,随後又擡頭說道:
“我需要克欽。”
“我們需要克欽。”
“佤邦可以承擔所有邊境安防事務,也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條件。”
“這一次的戰鬥,我們出力不多,但我們.不,是我,需要更多的籌碼。”
“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個機會。”
鮑曉梅的眼神裡充滿了祈求,她很清楚地知道,這一次克欽之戰中,佤邦必然将會是獲利最少的那一方。
這一點,從陳沉公布的席位數量分配計劃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一個果敢,占據了總席位的20%,而佤邦,才隻有5%。
換算成人員數量的話,就是區區兩人。
這與佤邦本來就有的龐大勢力是絕對不匹配的,但在全新的格局下,誰又能用舊格局的規模作為籌碼來上桌呢?
她很清楚,想要更多,就要拿出更多。
所以,她直接把話說透了。
不是佤邦需要更多籌碼,是她需要!
她要徹底掌控佤邦,用克欽作為籌碼!
“你能下得去手?”
陳沉用質疑的眼神看向了鮑曉梅。
後者的緊緊抿起了嘴,良久之後,才終于回答道:
“我會盡量使用更柔和的方式。”
“但是,我絕對不會猶豫。”
陳沉點點頭,開口說道:
“在你把事情辦完之後,我們再來讨論這個問題。”
“你需要多久?”
“.一周,給我一周的時間。”
“沒問題。”
陳沉果斷點頭,這一嘲簡單”的會議,就此結束。
在散場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蒲北,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蒲北了。
這一場來自北邊的烈風,已經将這一整片土地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