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麼看怎麼醜,給人一種很不穩定安全、随時都會爆炸的感覺。
“土鼈不土,戰鬥力五,越醜的武器越強大。”
李昂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穿戴起裝備。
頭戴鋼盔,臉戴面具,眼眶裡塞着貓眼,身穿CQB防彈戰術背心與防刺戰術褲,腳踩橡膠戰術靴,靴子内側插着柄鋒利折刀。
背上背着塞滿了易燃易爆品的迷彩背包,腰間挂着強光手電、野營手斧,套着戰術手套的雙手端着一把卡拉什尼科夫突擊步槍。
此時的李昂已經全副武裝,結合李昂的心理素質、身體素質與戰鬥素養,總體戰鬥力約等于十名同等裝備的墨西哥黑幫分子,或者二十名黑非洲童軍。
正當李昂欣賞着鏡子裡自己的奇怪裝備的時候,耳畔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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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牌局
再睜眼時,李昂發現自己正盤腿坐在一座農作大會堂的地闆上,手裡拿着一把撲克牌,身前坐着三名穿着打扮相當樸素的村民。
與此同時,腦海裡也流淌過任務的相關信息。
按照系統說明,劇本任務會将玩家投放至一個獨立的時空,玩家需要扮演某一角色,完成系統所發布的任務。
在此過程中,玩家可以穿着裝備,使用物品,釋放超凡力量,大部分離奇行為均不會引起土著居民的“困惑”,當然做得太過火了還是會引發麻煩。
而在此次任務中,李昂所扮演的是一位名為馮鐵錘的隐山村年輕村民。
隐山村位于大山深處,偏遠,貧窮,落後,閉塞,愚昧,一直是這座小山村的标簽。
外界高速發展,科技日新月異,閉塞的隐山村依舊保持着古井無波的沉寂,直至通往山外的道路鋪成,外面花花世界的信息洪流才終于沖垮阻礙,為隐山村帶來一絲生機。
但在一些中老年村民的記憶裡,對饑荒的恐懼,對饑餓的畏懼,依舊栩栩如生,觸之可及。
任務簡報就此終結,李昂不緊不慢地審視起眼前這座農村大會堂。
建築物的内部空間頗大,三角形的房頂全由圓木拼湊而成,有兩層樓高,地面鋪着滿是坑坑窪窪的混凝土地磚,
結合布滿裂痕的灰色牆壁,以及堆放在大會堂兩側、噴漆斑駁掉落的手工木椅,
可以推斷這座大會堂至少有四五十年的曆史。
農村人民公社時期,這座大會堂是用來給生産大隊開會、進行公社化建設的場合,
而當農村公社不再适應時代之後,大會堂利用率也直線下跌,現在要麼用來舉行競選村支書,要麼用來給戲班唱戲,要麼....就是像現在這樣,用來停屍....
大會堂最内側的左邊寫着崇學向善,右邊寫着務實守信,中間則是一片一人高的平台,平台上擺了一具黑灰色木質棺材。
此時正值夜晚,大會堂的大門打開着,可以看見夜空中點點繁星。
涼飕飕的夜風從大門外吹來,撩動了那盞從大會堂穹頂處垂下來的白熾燈,光影輪轉,将平台上那具灰色棺材照得閃亮。
包括李昂在内的四名村民呈十字形坐在大會堂靠門位置的地闆上,屁股下方墊着幾張老報紙,四人中央的報紙上則堆了一堆撲克牌。
“兩個10”
“兩個J”
“兩個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