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磊忍住了，開車門時還嘟囔一句“真他媽冷啊”。
陸施甯心想，命保住就行，不要管冷不冷的了。
可淩晨真有點冷了，他都忍不住劃劃手臂。
“冷就進車裡，我把人送進去。”原森推推他，一手扶着張磊。兩個人差不多的個頭，原森看着結實多了，身材勻稱有料，相比之下張磊瘦而高，喝醉酒更像彎了腰的竹竿。
陸施甯見自己派不上什麼用場索性不跟着了，結果剛坐車裡兩分鐘，原森就出來了。
陸施甯忍不住問：“他人呢？”
原森理所應當道：“放電梯裡了。”
“……你讓他自己搭電梯回去？”陸施甯有點不放心，想下車看一眼，原森攔住道，“摁電梯了。”
“你确定他進得了門嗎？”
原森：“那不然？人都醒了，我給他開鎖鋪床脫衣服服務到家？”
陸施甯知道原森在嘲諷，但還是回答，“他家裡有人。”
“女朋友？”原森想都不想接道，“那不是正好嗎，家裡有人敲敲門的事。”
“不是女朋友，他和父母一塊住。”
原森嘟囔一句“關我屁事”。
陸施甯：“你說什麼？”
“沒什麼，祖宗，你能不能别擔心那些沒所謂的事了，十二點半了，你回不回家？不是明天還上班嗎？”
陸施甯不甘心，執拗盯着原森看。
原森任由他看，車開到地方才開口：“回去早點休息，我下周日應該能忙完，到時候一起回老家那邊，你這麼久沒着家，怎麼也得帶點啥回去吧，你别買了，我一道買了。”
陸施甯頭有點大，仿佛又回到那段事事都要被原森管着的時段裡。
“你住哪棟？”原森又問。
陸施甯張張嘴巴，還是說了。
“幾樓？”
“……六。”
“嗯，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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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它就是要發生
之後的幾天原森都沒跟陸施甯聯絡。
倒是張磊第二天就給陸施甯打電話，開頭第一句：“我現在頭要爆炸了。”
陸施甯：“我幫你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