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陸施甯說。
是真心祝願原森快樂。
這天過後兩個人還是照常一塊上下學，隻不過偶爾一起出去卻不能一起回來。原森總有些“課外活動”，他不讓陸施甯參與，陸施甯也對此毫無興趣。
仔細想一下原森做什麼事好像都是背着他做的，抽煙是喝酒也是。在他眼裡陸施甯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大人做事小孩子怎麼能插手。
“你是不是和原森很熟啊？”
上英語課時路施甯的同桌忽然問他。
路施甯點了下頭，“是鄰居。”
“難怪，我經常看到他在樓下等你。”女孩小聲說着話，手指卷着書角。
陸施甯自以為看明白了，輕聲說：“你也喜歡他？”
女孩一下驚住，連忙搖頭：“不是，是我閨蜜喜歡，我沒……”
陸施甯看了她一眼，目光裡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探究，“噢。”
“真的，我不喜歡他，你怎麼不信我？”
“我沒有說不信。”陸施甯回答。
女孩卻不大放心，“我真不喜歡他。”
陸施甯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執着的重複這句話，但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晚上好不容易放學了，原森蹲在陸施甯他們教室門口打遊戲。
陸施甯走過去看，竟然是在玩貪吃蛇。
“被嚴主任看到你拿手機就慘了。”陸施甯說。
原森擡起頭，“你們放學真晚。”
“老師拖堂了。”陸施甯話音剛落，同桌從後面叫住他。
“你數學練習冊落班裡了，不要命啦？今天可留了作業。”
陸施甯接過練習冊，表情有幾秒的糾結：“我記得我放書包了……謝謝。”
原森還蹲在他身後面，撐着下巴仰頭看兩個人。
等女生走了，他站起身胳膊搭在陸施甯的肩膀上，“剛剛那個女生是你同桌？”
“嗯？嗯。”陸施甯又補充道，“我們每次月考都會換桌，應該很快就不是……”
原森打斷他，“她喜歡你吧？”
陸施甯微愣，很快回神，“沒有……”
原森微微眯眼，“敢不敢打賭？”
“賭什麼？不賭。”陸施甯拒絕，随即快步往前走。
原森的胳膊少了支撐，往前踉跄一下撲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