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建華他們約好了去唱歌。”
“噢。”陸施甯立刻轉頭朝向門，“那我就先回……”
原森拎住他的毛衣後領，“往哪走？都答應阿姨帶你出去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時刻帶着我。”
原森輕輕咂嘴，“小鹿我發現你最近……”
陸施甯冷得打了個哆嗦，原森住了口，催促道：“快點的，把衣服穿上，走了。”
陸施甯隻好把蘋果遞給原森，開始穿衣服。
他穿衣服的工夫，原森把蘋果吃完了。
陸施甯跟在原森後面：“蘋果我吃了一口。”
“不嫌棄你。”原森頭也不回的回答。
陸施甯咬了咬舌尖，“可是我拿了是我想吃。”
原森回過頭，按了下陸施甯的腦袋，順勢攬過他肩膀，“一會兒給你點個水果拼盤行嗎？别跟我在這計較了，祖宗。”
陸施甯擡起頭，“我的蘋果比較甜。”
原森彎了下嘴角，假惺惺的笑，“小鹿，别逼我動手。”
陸施甯繼續擡着那雙無辜的眼，“你會打我嗎？”
“不會。”原森捂住他的嘴，“但是要你閉嘴。”
原森的手掌很大很暖，一下蓋住他半張臉。嘴唇觸到掌心的那一刻，陸施甯的眼睫控制不住地顫了下。
到達ktv前台，原森忽然想起什麼，扭過頭看陸施甯，“小鹿，能聞煙味嗎？”
“你是不是忘了我爸也抽煙？”陸施甯說，“而且我又不是個寶寶，為什麼不能聞？”
“陸甯你最近皮癢吧，怎麼我說一句你頂十句？”原森伸手掐他的喉結，故意讓他難受。
陸施甯退後一步躲開了，悄悄吐了下舌頭。
就是想要反駁，想要知道原森的底線在哪裡，沒辦法停止試探。
陸施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心思很多很雜的人，可是喜歡這件事情好特殊，他完全控制不住。
包間裡坐了五六個人，男女都有。
陸施甯在門口停留一瞬，踏了進去。
原森跟别人介紹他，直指着陸施甯：“我弟。”
陸施甯沒反駁也沒認同，沙發另一邊的女孩子說：“還在上初中嗎？”
原森笑起來，伸手揉了揉陸施甯的頭發，“不是，高一了，和我同校，不像嗎？”
陸施甯用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講：“不要把我當小孩。”
他不會一直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