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施甯和陳雙毅出去不過十幾分鐘，原森卻感覺時間過得無比漫長，最後還是沒忍住起身。
恰好兩個人回來，陸施甯推開門看着他：“你要去哪裡？”
原森又坐回去，“哪裡都不去。”
陸施甯身上并沒有很重的香煙味道，出去一趟神色都清爽不少。原森看在眼裡。
這頓飯吃得差不多，就到了要結賬的時候，陸施甯想付，陳雙毅也想，兩個人争搶着付錢，原森在一旁扯了下陸施甯的袖口。
陸施甯轉過頭看他，這一回就隻看着他。
原森說：“你倆出去的時候我就付過了。”
陸施甯：“……”
從日料店走出來，夜已經很深了，街道上五顔六色的霓虹燈閃爍。
陳雙毅說：“我開車來的，送你們回去吧。”
不等陸施甯說話，原森擅自回答：“不用了，我和小鹿還有些事要談，直接走路回去就行。”
陳雙毅先是擡頭看了眼原森，而後看向陸施甯，意思很明顯，由他做決定。
陸施甯并不覺得他和原森能談出什麼所以然，之前每一次的對話都毫無進展，徒增雙方的壓力。
他剛想開口拒絕，原森突然說：“我剛來這邊，不打算帶我逛逛嗎？”
陸施甯張了張口，“我對這邊也不是很熟悉……會迷路的。”
“那不就巧了。”陳雙毅接過話，“我對這一片還算熟悉，可以帶你們轉轉，正好剛吃完飯走走路消消食。”
他微笑着看向兩個人，原森明顯不情願，陸施甯則有點愣住。
結果他們三個大男人還是踏上了商業街，從挂燈籠的橋頭開始往裡面走。
景市很多特色小吃是川洋沒有的，陳雙毅盡職盡責的給兩個外省人介紹。
原森趁他說話的工夫，低下頭在陸施甯耳邊問：“他幹什麼工作的？做導遊的？”
陸施甯：“……不是，你不要瞎說。”
原森一臉沒趣地直起身。
陳雙毅問陸施甯要不要吃雙皮奶，原森記得陸施甯對奶制品沒多大興趣，陸施甯卻點頭了。
“你不是不愛喝牛奶嗎？”原森随口問了句，不排除給自己找存在感的嫌疑。
“因為小時候喝太多了才不喜歡。”陸施甯回答，“現在沒關系。”
原森啞聲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上初中時他把楊瓊芳塞給他的牛奶全都交給陸施甯解決，陸施甯從來不會說不要，隻會接下來。後來他還是從陸母那裡得知陸施甯根本不喜歡喝。
原森突然蔫下去，另外兩個人反而聊起天。陸施甯這一個月裡隻和邵清去過商業中心，還沒去其他地方玩過，陳雙毅給他介紹了幾個景點他都很感興趣。
走到半程陳雙毅忽然遇到熟人，看樣子還是長輩，隻能停下來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