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施甯從呆呆狀态裡脫離出來，點點頭又搖搖頭。
“看不懂，是想哭還是不想哭？”
原森說着用拇指撬開陸施甯的口腔，再次探進去，按在尖尖的那顆牙齒上。
這是赤裸裸的欺負。
陸施甯被擺弄了好一會兒才察覺到原森的意圖，“……你想我哭？”
不太确定的語氣。
原森輕輕笑起來，“怎麼會？”
他說完這句就擁抱陸施甯，像剛才在樓下陸施甯做的那樣，以一個比較低的視角攔腰環抱，而後擡起頭，“不要為了别人哭。”
陸施甯一僵。
占有和愛是同一樣東西嗎？
你會喜歡我嗎，會喜歡多久，能不能一直喜歡……
他想要問的問題好多，可是哪一個都問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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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施甯不知道原森什麼時候去配的鑰匙。男人最開始還會遵循原則在樓下等着他，氣溫下降後，掩飾都不掩飾了，直接開門進屋。
陸施甯回來時原森基本都做好了飯菜等着他。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每次想借此說點什麼，一面對原森的笑臉又什麼都說不出。
這天中午陸施甯回來午休，一不小心在沙發上睡着了，原森不知何時來的，給他蓋了毯子還想把他抱回屋。陸施甯睡得迷迷糊糊，原森一扶他就醒了，醒了腦子卻不清醒，下意識環住原森的脖子用腦袋蹭了蹭，待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為時已晚。
原森低低笑出聲，胸腔震着他：“這麼困？”
陸施甯裝死。
“去床上睡。”原森說着摸摸他的頭，“在這兒睡不難受嗎？”
“起來就不困了。”陸施甯堅定地不擡頭。
“我抱你過去。”
陸施甯這才把腦袋擡起來，一臉郁悶道：“我自己回卧室。”
他站起來，原森戳他的臉，“都是印子。”
“一會兒就沒了……你别動我。”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原森果然挑了下眉收回手，卻是換個方向戳他的側腰。
陸施甯被戳急了，回頭惡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