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立刻得到一句回答。
原森說：“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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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長假，原森卻沒有假期，在公司加班加點。
每天回來累得像條狗，晚上又像發情的公狗。
陸施甯着實懷疑原森是如何做到這兩種模式切換自如，總結又總結——還是不夠累。
“已經很累了。”原森疲憊地擁住陸施甯，雙手卻不閑着，去解陸施甯的襯衫扣子。
陸施甯體貼道：“這麼累就不要做了。”
原森當聽不見，咬上他的肩頭，“小鹿。”
“嗯？”
“摸摸頭。”
陸施甯眨眨眼，上手摸了摸原森的腦袋，兩個人貼在一塊感受彼此的心跳。
很快原森睡着了。
陸施甯側過頭看男人的睡顔，夢裡不知夢什麼，眉頭微微皺着。他伸手輕輕拍他，哄小朋友那樣的哄原森卻意外管用。
第二天原森去上班，他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陸母還和之前一樣，不知道多少次的警告他不要再帶東西回家，家裡什麼都不缺。
隔壁已經沒有人住了，楊瓊芳早在一個月前就搬出去，搬到另一處房子和現在的對象住在一起。
前陣子陸施甯還聽她和原森打電話吵起來，還是因為相親的事，原森态度堅決地表示不去，她也态度堅決地非讓自己兒子去見女方一面。
陸施甯趴在桌上聽着，電話挂斷後他說：“要不……”
原森立刻緊張起來，皺着眉問：“你想讓我去？”
陸施甯閉上嘴巴看他。
“陸施甯，你最好别說出口。”原森看樣子有些惱，是真的很排斥這件事。
陸施甯歪過腦袋，“要不晚上吃青椒炒肉吧？”
原森闆着一張臉：“不吃青椒。”
“可不能挑食，小時候明明什麼都吃的。”陸施甯略顯浮誇地說道。
原森一手按上他的脖子，掐了掐，“那就不吃肉，小鹿你耍我是不是？”
“我、沒、有啊。”陸施甯被按得隻能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原森松手後他又拉住他擡起頭認真講，“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陸施甯也是很久後才明白，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擁有一隻小狗了。
狗狗對人類幼崽充滿友善和愛，即便他長到這麼大，在狗狗眼裡依舊是小孩子，小孩子飼養狗狗，是可以毫無理由抛棄的。
這是原森不安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