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人不喜歡她。
就算她是江家親生的女兒,家裡面的那些人也隻是把他當成一個農村來的鄉巴佬,。
上到親生父母,下到保姆傭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回事。
果然,她到了門口之後,連個過來開門的人都沒有。
江挽耐着性子等了一會兒,一直待到半個小時後才去摁了門鈴。
明明一牆之隔的院子裡面來來去去那麼多的傭人,但卻沒有一個人主動替她通傳,或者是過來給她開門。
這就是她在這個家地位。
一個笑話的笑柄,茶餘飯後的談資。
總之是不太入流的存在。
連着摁了好幾次,保姆才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大小姐,我們這些人都忙着呢。”
她一邊說一邊滿是埋怨地看着江挽。
江挽沒工夫聽她說這些廢話,“開門吧,夫人讓我回來的。”
保姆微微挑眉,眼神裡帶着戲谑,“我怎麼沒接到夫人的通知?大小姐,你不會又是回來鬧事的吧?”
外人看江挽,那就是個笑話。
如果附帶上盛太太身份來看她的話,更是笑話中的笑話。
當初江挽發現盛連玦和江瀾之間的那些彎彎繞繞,便回了娘家。
她以為能有人為自已出頭,誰曾想沒有一人,他們始終護着江瀾,反倒埋怨她這個當老婆的小肚雞腸不夠大度。
姚靜荷更是直言,如果自已再這麼鬧下去,他們江家就沒這個女兒。
當時的她的确害怕極了。
因為那個時候,她還深愛着盛連玦,她怕自已要是沒了江家女兒這個身份配不上優秀的男人。
現在想來,當時的想法還真是諷刺至極。
他盛連玦看不上就是看不上。
他看不上的從來都不是哪一家的女兒,就是她江挽這個人。
眼看保姆油鹽不進,江挽隻能打了姚靜荷的電話。
那頭的人
大概是将她拉黑了。
向來都是姚靜荷打她的電話才能打得通,要是她有事找姚靜荷,那邊必定是繁忙的。
嘗試了好幾次,那邊的人還是沒有接。
保姆都忍不住看起了笑話。
“大小姐,夫人不是說過了嗎,你自已日子過得不痛快,也别回來哭,能嫁進盛家是你的福氣,你究竟還有什麼不痛快?非得一天天回來找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