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
盛連玦眯起了眸光。
江挽繼續說:“我找你,隻會暴露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沒有必要,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江挽強忍内心的不安,壓下的所有亂七八糟的猜測。
她覺得盛連玦,最起碼,最起碼不能……不會用那麼不堪的想法懷疑她。
“你所謂的處理,就是用攀附去換,還是用…”
這次輪到盛連玦回避這個話題。
可他越是這樣的态度,江挽就會越忍不住深究。
“夠了!盛連玦,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覺得我是用了什麼不幹不淨的手段,才把黃總請到了公司裡?”
江挽說着雙眼通紅。
她以為盛連玦還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不過現在看來,的确是她高估了盛連玦。
盛連玦的目光始終落在文件上,從來沒有正眼瞧過江挽。
“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蠻不講理,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瘋子,而且還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出賣自已的人,是嗎?”
江挽隻覺得心裡委屈,撕心裂肺的樣子,像是要為自已讨個公道。
盛連玦微微蹙眉,神情中已經見了些不耐煩的情緒。
“夠了,江挽,别這樣不好看!”
他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江挽也分辨不清他到底是不在意還是過分厭惡。
“盛連玦,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我還不至于你說的那麼不堪。當然,如果你和那些人抱有同樣的想法,那我不會有半點辯解,我就是那麼不堪,我就是靠着出賣自已…”
“夠了!”
盛連玦不想再聽接下來的話,回過頭的時候,神情中帶了一分狠厲。
“江挽,我讓你不要再說了。”
他的這副樣子倒是讓江挽冷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她這個做太太到底髒成了什麼樣子,竟然讓盛連玦那麼開不了口。
“怎麼?說假話你不信,說真話你不願意聽。盛連玦,你不知道嗎?你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利,貪慕虛榮,不知廉恥。
我不愛你,我愛你是因為你姓盛,你有權有勢,夠嗎!
“下車!”
盛連玦聽着那些話隻是覺得格外刺耳,可江挽卻難得感覺到舒心。
“這你就已經忍受不了了嗎?可是盛連玦,當初不願意離婚的那個人是你,所以你要是覺得不爽,那也隻能是自作自受。”
她是愛過盛連玦的。
可是到了現在,兩個人隻剩下了相顧無言。
或者像現在這樣,互相怼着刀子,沒有了半點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