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就是一個這麼孝順的女兒。
傅言挑了挑眉,也來了幾分興緻:“沈小姐喜歡?”
沈初偏頭看了他一眼:“我爸爸喜歡。”
“原來如此。”
傅言點了一下頭,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
這是一家清代乾隆古月軒鼻煙壺,起拍價兩百四十萬。
感興趣的人不多,幾輪叫價也就是到了兩百六十萬。
沈初在叫價停了幾秒之後才舉了牌子,拍賣師看了沈初一眼:“這位小姐出兩百八十萬,兩百八十萬第一次……”
拍賣師的聲音剛落,不遠處的薄暮年舉起了牌子,拍賣師又停了錘子:“三百萬第一次……”
傅言眯了眯眼,偏頭看着沈初:“要我幫忙嗎?”
沈初笑着搖了搖頭:“不用。”
這鼻煙壺的價值沈初心中有數,超過三百萬再加價就是擡得太高了。
但這個鼻煙壺沈錦生确實沒有,沈初想了一下,加了十萬。
“三百一十萬!這位小姐三百一十萬一次!”
“三百二十萬!這位先生三百二十萬!”
兩人你來我往,仿佛角逐一般,最後一個小小的鼻煙壺竟然叫價到四百萬。
沈初哼了哼,放了牌子,不打算搶了。
薄暮年喜歡當這個冤大頭,她才不要當。
一旁傅言勾了勾唇:“我幫你搶下來。”
沈初一聽,連忙伸手攔下他舉牌的動作:“讓他當這個冤大頭好了。”
聽到她這話,傅言不禁笑了一聲,收了牌子:“我聽你的。”
會場沒了争搶的聲音,最後拍賣師一錘定音,這隻鼻煙壺以四百萬的價格成交。
周子樂皺了一下眉:“這鼻煙壺不值這個錢。”
薄暮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沈初,她正偏着頭,不知道在跟傅言說着什麼,随後兩人擡起頭,相視着笑了一下。
他看得不爽,聽到周子樂這話,冷哼了一聲:“我有錢。”
周子樂啧了啧:“随你随你!”
但他們進來來可不是為了這鼻煙壺,是最後的那幅畫。
沈初倒是沒想到今晚的拍賣會壓軸的畫居然那麼厲害,一幅宋朝大師的山水畫,起拍價三百多萬,傅言一開口就是四百萬,這幅畫看來傅言勢在必得。
但同樣為了這幅畫來的人不止傅言一個,全場薄暮年跟傅言兩人的無聲地舉着牌子你來我往,最後這畫居然拍到了七百五十萬。
這是薄暮年給的價,正當她以為傅言繼續叫價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突然沒了動作。
沈初愣了一下,不禁偏頭看向他:“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