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愣了一下,不禁偏頭看向他:“傅少?”
傅言看着她,那桃花眼裡面的笑意像個漩渦,讓人輕易沉淪:“你說得對,讓他當這個冤大頭就好了。”
沈初笑了一聲,“傅少學得還挺快的嘛。”
傅言看着她,桃花眼裡面的笑意漸濃:“未來女朋友教的好。”
這男人,笑起來輕而易舉就讓周圍黯然失色,就他最璀璨閃耀。
沈初自認自己定力十足,被傅言這麼看着,也有幾分臉紅發熱,心頭發虛。
她低了低頭,轉開了視線。
台下的拍賣師已經一錘定音了,薄暮年這個今晚最佳水魚先是以四百萬的價格拿下一個最多就值三百萬的鼻煙壺之後又以七百五十萬的價格拿下了最高不過五百萬的畫。
周子樂也覺得薄暮年今天晚上有點想人傻錢多的土豪,他張了張嘴,想說這畫也不值這個價,可看到薄暮年那臉上的寒冰,他還是忍住了。
離開的時候,四人在觀衆席的樓梯口狹路相逢。
周子樂開口叫了一聲沈初:“沈初!”
沈初淡淡地笑了笑:“周少。”
她點了一下頭,跟着傅言兩人就一前一後離開了。
薄暮年看着兩個人的背影,黑眸沉了沉,也擡腿離開了會場。
黑色的卡宴十分明顯,沈初上了車,發現傅言正看着自己。
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隻聽到男人輕笑着說了一句:“不錯。”
“傅少?”
傅言沒解釋,而是緩緩把車開了出去:“餓嗎?”
沈初也不在意,“不餓。”
傅言含笑看了她一眼,接下來沒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沈初公寓樓下。
沈初解了安全帶,剛擡頭,發現傅言遞了一個禮物盒過來。
她挑了一下眉:“傅少這是?”
“謝禮。”
沈初沒接,看着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是謝禮,還是禮物?”
“有什麼區别?不都是要送給你的嗎?”
他理直氣壯得很,偏偏一雙桃花眼裡面星光璀璨,沈初連氣都生不起來。
但她不喜歡随便收異性的禮物,“心領了。”
傅言眉眼動了動,沒有勉強她。
沈初下了車,“路上小心,傅少。”
“如果不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