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是薄慕青想要對别人下手,結果中了計中計。
事情發生的時候,薄暮年和周子樂幾人都不在現場,周子樂一聽這事也是驚住了:“厲害啊,誰這麼大的膽子啊?”
聽到他這話,薄暮年冷冷地斜了周子樂一眼。
周子樂摸了摸鼻子,避開了視線,沒再說話,跟着薄暮年一起去了薄慕青現在所在的休息間。
他主要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給薄慕青下套,不怕薄暮年把她的皮被剝了?
不過很顯然,這個人的皮薄暮年是剝不了的了。
兩人一進去,薄慕青已經換好衣服了,正在那兒坐着哭得驚天動地的。
蘇又菱見薄暮年來了,連忙松了口氣:“青青,别哭了,你哥哥來了,薄二少一定會給你把這委屈讨回來的!”
聽到蘇又菱這話,薄慕青連忙看向門口,見到薄暮年,她更委屈了:“哥哥!是沈初!都是沈初!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哥哥!”
周子樂驚了一下:“不是吧,慕青,這事情跟沈初有什麼關系啊?”
薄暮年低頭看着薄慕青,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半分的動容:“他說得對,這件事情跟沈初有什麼關系?”
薄慕青聽到薄暮年這話,人都僵了一下,哭都忘了,再擡頭,對上薄暮年那上冰冷的黑眸,薄慕青心虛得直發抖:“我,我猜的!?
“猜得?”
薄暮年嗤了一聲,掃了一眼同樣心虛的蘇又菱幾人:“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心知肚明,事情就到此為止,如果你還想繼續追究下去的話,我就讓爺爺對你家法伺候!”
“哥哥!”
薄慕青聽到“家法”兩個字,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薄暮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直接就離開了。
這件事情必定是跟沈初有關系的,可是薄慕青做了什麼,薄暮年不用想都知道了。
如果薄慕青不是心虛,她剛才就不會突然之間什麼都不敢說了,隻是支支吾吾的。
周子樂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還跟沈初有關系,他不禁挑了挑眉:“啧,這要是沈初反應慢一點,那裙子是不是就得穿到沈初身上去,今天晚上出醜的人,就是沈初了?啧,你妹還是挺狠的,阿年。”
周子樂話音剛落,薄暮年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如果今天晚上,當衆裙子裂開的人是沈初……
薄暮年竟有些不想想下去。
“不過這事情,你還真的不打算追究啊?”
薄暮年覺得周子樂真是煩,他偏頭看了周子樂一眼:“别跟着我了。”
“你去哪兒啊?帶上我——”
對上薄暮年的視線,周子樂連忙停了嘴,比了個“OK”的手勢,沒再跟上去了。
他怕自己再跟上去,薄暮年得把他分屍了。
身邊沒了個多嘴的,薄暮年耳邊終于清靜下來了。
他找了個露台,出去點了根煙。
失神間,他竟不自覺地想起了沈初。